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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死了算了。”蒋欣儿拿着刀乱挥,让人看了心惊胆颤的,就怕一不小心再次伤到她。
“你怎么流了那么多血,欣儿冷静点,别乱动,快把刀放下,让言哥哥带你去医院,听话,快过来。”言溪不敢轻举乱动,只能耐心劝她。
这时候蒋玉琼却突然大哭:“欣儿,我苦命的女儿,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活啊?”双手掩着脸,眼睛还偷偷地从指缝观察言溪的反应。
被吓了五跳的言溪冷声斥喝:“闭嘴,你这样会吓着欣儿的,安静点,”转头又温声对蒋欣儿说,“欣儿别怕,一切有言哥哥,只要你放一刀,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医药箱拿来了,蒋玉琼拿在纱布绷带想给女儿包扎,却被言溪一把推开,他拉着蒋欣儿坐在沙发上,低着头非常耐心的给她包扎着手腕。
“真的吗?可是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根本就不是个干净的女人,配不上言哥哥这样优秀的人,我好害怕,想到这些就怕的想死,言哥哥我该怎么办?”蒋欣儿泪流满面,一只手紧握成拳,一只手拿着水果刀。
“好了,手不要乱动,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会不会饿,要不要吃点东西。”言溪收好包扎的东西,一连串关心的话问出口。
此时蒋欣儿头埋在他胸前,哭得肝肠寸断,双手紧揪着他的衣襟,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浮木。言溪很阴沉,今天的蒋欣儿就像几年前那个晚上一样,一心寻死,生无可恋。
再深的感情,时间久了,照样冲淡,就像那天晚上的事,再痛苦,还不是熬过来了,而且言溪并不嫌弃,反而对她更加怜爱。
不过好像在言溪的劝说下,情绪放松了很多,只是重复的碎碎念,眼神茫然,让人感觉无助的想抓住什么。
昏黄的灯光倾泄而下,照在言溪那张深刻的五官上,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深不见底地眸子此时正专注地看着包扎的伤口处,这个男人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蒋欣儿看得痴迷,面色微红地轻笑。
这一切都是任嫣那个贱人做的好事,让他的欣儿每天活在恐惧中,让他日日提心吊胆,他不能放过她,离婚,想都别想,一定留着她受折磨。
“哦,好,我马上就去。”蒋玉琼后知后觉的去客厅,找医药箱过来。
轻轻地摇摇头,蒋欣儿靠在他怀里,低声细语地说:“不饿,就是有点累了,想靠在言哥哥怀里睡会儿,言哥哥你抱紧我,这样我才不会害怕。”
就是现在,言溪趁她放松警惕,大步跨过去抢下她手中的水果刀,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眼睛冷冷地扫过蒋玉琼说:“还愣着想干嘛,快去拿医药箱,帮欣儿先包扎一下。”
一旁的蒋玉琼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叹了口气,看来确定无疑了,她的女儿爱惨了这个男人,也不知这样是好是坏,她只怕到时蒋欣儿陷得太深,万一有个什么,伤的是她自己。不过跟自己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比起来,这些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