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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真是林子大了什么畜生都有!”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在大街上看上一眼就要被人胖揍,还得打趴下才算完,伍六一不由得火冒三丈,跟着就是出口成脏。
“啊……,这龟孙敢说本公子是畜生,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胖子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疯狗,跳动着,浑身肥肉乱颤,嘴里犹自不肯停歇,“谁他妈先打死这俩龟孙,本公子今晚让他拔宜春院的头筹!”
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围绕在其身旁的六位少壮年轻人,挽起袖子便一拥而上,犹恐惹祸上身的路人纷纷避让,慌不迭地碰到了路边的小摊,惹得摊主不停喝骂,稍远处,胆子大一点的路人又挤向前来,一时之间,原本还算平静的大街上便喧嚣沸腾了。
险些气结的刘祚晨,恨得牙根痒痒。
就眼前这样的货色,不用他亲自出手,就伍六一一个人几个回合的时间,绝对能够收拾停当,几日来憋得一肚子火气,这时终于有了发泄之地。
不待伍六一出手,一马当先,抬起脚就是一记鞭腿。
“呃……”一声闷哼,想着到宜春院拔头筹的小子,一头便栽倒在地,抽搐两下,晕了。
这样的敌手,还不是切瓜砍菜一般无二?
“反了……反了!给我上,谁先打倒这龟孙,就给谁头筹!谁先打死这龟孙,我让谁拔……拔一个月头筹!”叫嚣着加油鼓劲,显然,胖子没想到对手这般棘手,筹码更是提高到一个月。
一个鞭腿,就将这一行人武力最为擅长之人给撂倒了,不害怕?那不是傻子,就还是傻子!
“你给我上……”胖子一脚踹到了身前一人的屁股上,随手有抓住身边另一人的胳膊,向前一推,道:“不给本公子出力,看我怎么收拾尔等,看我如何让你家老子屁股开花!”
这小子什么身份?想着刘祚晨与伍六一对视一眼,轻轻点了一下头,都明白,不要下死手,给他们足够的教训能够让其知难而退就好。
被胖子踢到屁股,吓了他一跳,一手按在屁股上搓着,一手指着刘祚晨,“公子!这小子手上有真功夫,我们恐怕不是敌手。”
“去你娘的!”抡起胳膊,一巴掌甩在其后脑勺上,“你他娘的本事都哪去了?不是打遍霍州城无敌手吗?不去动手,老子开了你的膛,将你这几天的吃食悉数捋顺干净喽!”
赶鸭子上架,胖子就是不肯以身犯险。
刘祚晨和伍六一,都笑了,一群色厉内荏的家伙,一个鞭腿就吓成了这副熊样,看来在霍州城耀武扬威惯了,一遇到硬茬子,心有不甘愣是不敢向前了。
“喂!商议好了没?老子没工夫等你磨叽,想挨揍就勤早,婆婆妈妈地就是些老娘们!”收了架势,刘祚晨耻笑地说道。
“你是老娘们!你全家都是老娘们!上,给老子上去把那龟孙的嘴巴撕了!"徒自吆喝着,胖子愣是不敢向前,却甩起膀子将身前两人,推了出去。
这俩货,腿肚子直哆嗦,倒在地上那货,现在都没爬起来,怎能不知事态严重?犹自心中假想着,那货一准是喝多了挨了一脚摔倒在地,酒劲上涌令他倒地不起。
想着,挥舞着两条藕一样白皙的胳膊,抡圆了便想这刘祚晨主仆二人招呼过去。
有人开始动手了,再在后边踌躇不前,剩下的三人知道,时候被其他人耻笑事小,被排挤出好不容易打进去了的交际圈可是大事,想着,紧随其后一拥而上。
像是突然间想到,胖子咬牙切齿地吩咐道:“掏匕首,你们他娘的用匕首将这俩龟孙捅了!”
又要发生流血事件,路人已经有些将眼睛更是瞪大了三分,这热闹越来越有看头了!有些心有不忍之人,暗自摇头不已,看到剩下那五个人,将寒光凛凛的匕首掏出来,递向刘祚晨主仆俩,不由得皆是心里捏了一把汗,轻轻将头转到了一旁。
猛虎架不住群狼多,这时必然的事情,见到过刘祚晨那一记漂亮的鞭腿,虽说不见得就是知道是和招数,还是隐隐担心不已。
这他娘的,原来是嚣张跋扈惯犯!腹诽着,刘祚晨恨恨地吩咐道:“狠狠地揍这几个孙子……”
“好嘞!”
应道一声的伍六一,像是下山的猛虎,一跃便扎进了那五个人当中,拳打脚踢之下,哪会有人能够站立在场?
“哪里跑?”断喝一声,刘祚晨早已专注着那死胖子会有和动作,趋步向前,一把便将他的衣领攥在了手中。
“你……,不敢对我怎么样,老子是知府严大人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