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将脑袋搭到桌面上,刘祚晨闷声道:“我想静静,你到堤坝上帮着看看,陈永锋这几天估计也忙坏了。”
有些不敢面对自己掉进了别人的圈套,犹自怕伍六一看出更多端倪将其撵到了堤坝上,脑中记忆犹新老爷子面色忧虑,让他更是自觉得没有金刚钻却揽了瓷器活!
心里更是担心远在边关的父亲,会用何策略应付那徐载波。
如萱公主是怎样一种态度,进退两难还是为了她皇室秉公办差?想着,心口处传来阵阵酸痛的刘祚晨,不知道另一场阴谋正在接近。
……
官斗兵乱时有发生,无非是规模大小而言罢了。
堤坝上的人难得看过一场好戏,饭后或是休息时眉飞色舞说道一番,尽是嗤笑连连。
“知道不?明显就是来自京都的那啥……噢…付宜成将军给窦波那货以颜色瞧瞧……”
“听说是……刘大人下的手。”
一人轻轻拍在其后脑勺上,“傻啊你!刘大人没日没夜与陈公子操劳在堤坝上,哪还有那闲心!再说那刘大人待人和善怎么就会去杀人,肯定是有人恶意陷害,……你真是猪脑子!”
他自己不动手,就不会派手下前去?其手下经常便没了踪影,细心一些不难发现。如是想着,后脑勺挨了一巴掌那人,摸着脑袋,“呵呵”笑着却没有再去辩驳。
“再者说了,那统领也不是个好鸟,整日间,就会欺压我们,死了也没人觉得可惜。”
“嗯!我也是这样想,不然窦波军营里会派人夜袭付宜成?对吧?”另一人左右看去,很是希望得到赞同。
“对!狗咬狗一嘴毛,关系到你我个吊球?!”
“哈哈哈……”
“咬个蛋的去……,付宜成可是惨了,剩下了区区不到千数之众四成皆是重伤在身,听说以前还是驻扎在边关的名将,啧啧啧,惨了,太惨了!”
“嘘……,越说声越高就不怕隔墙有耳?”
“呃……,干活干活,没人用皮鞭抽打着,你们这几个货,皮子又发痒了。”
“你才发痒,你浑身发痒……哈哈哈……”
这样的气氛,陈永锋很是喜欢,畅所欲言毫无戒备,就像住家过日子一般,窗户门一关老婆孩子热炕头谈论着所谓的“大事”,管你惨不惨,先乐呵一番再说。
“咦?”疑惑着,低垂着脑袋远远走来的伍六一落入双眼,又吆喝一声,“在这里呢!”
“堤坝上,最近没什么可疑吧?”
招揽到堤坝上修整河堤之人,可谓是人数众多,如此大规模地实际操持尚属首次,陈永锋怎能事事皆知?微微皱起眉头问道:“窦波那统领应该是你们下的杀手吧?”
这样问,陈永锋听闻小道消息是其一,基于知府严玉成就是刘祚晨的手下所为,闲来,又听伍六一几个人谈起刘祚晨在京都城时的“丰功伟绩”,挑起事端便抽身事外就是陈永锋所想。
“是个屁!来自我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杀那家伙,岂不污了我双手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