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作,“嗡嗡嗡嗖嗖……”。
“噗”
“啊!”
箭矢入肉,箭尾犹自颤动不已。射程短,威力自然非同小可,付宜城所在的队伍顿时便成了活靶子,惨呼哀嚎之声迭起,还不待有所反应,对面兵士挥刀舞枪蜂涌而上。
混战再起!
窦波一方,原本参战之人与对方旗鼓相当,己方没有兄弟手足于堤坝之战伤亡,皆是谨慎观望,有谁不知付宜城受命来霍州?此时不同,被人欺到门上踩脸本就火气颇盛,局势变化好似当朝驸马爷有意偏袒己方,痛打落水狗地机会不容有失,更是不肯放弃难得地一展身手之机,或许,被驸马爷赏识呢?不是一飞冲天?
“都他妈给老子住手!”怒不可遏地直跳脚,窦波高声怒叱。
混战,喧嚣声震天响,远远看去就是加油鼓劲地尽头!
窦波发现,无伦自己如何移动总被一行人刻意阻拦着,不让其接近战圈!
有内鬼!
窦波心有所觉,刘祚晨此时也感受的到,曾经对峙之际枪走火也有发生,像这样恶劣处境下手发抖将箭矢射出,第一感觉就是有人心怀鬼胎!
疑惑地左盼右顾,除了围在窦波身旁之人,一无所察,拨开众人一个箭步跃过去,手抓一伍长衣饰之人衣领喝道,“谁人安排你保护窦将军?”
“是…是副将。”伍长紧张兮兮地答道。
“副将?!”
“童凡!”
刘祚晨和窦波异口同声,所不同的是,窦波立刻怔立当场。
副将是怎样一种身份?真他娘的没天理!或许,知道内情时,会有人这样说。被手下阴了!刘祚晨知悉,官场厮杀的窦波更是了然如胸,不是?
仔细琢磨更是可以品到个中滋味!任是谁,被自己勘称知己之人陷害也难免对现实绝望,光着屁股一起长大,整天厮混在一起熟悉到无法再熟悉,为何有了歹心,窦波绞尽脑汁也是想不明白,记得,昨晚还相互举杯对饮借酒浇愁。
场间,此时完全是一面倒的局势,付宜成犹如一只困兽,左冲右突愣是架不住如潮的攻击,没有死在外夷刀枪之下,如今就要死在自己人手中。
“伍六一,随我将付将军救出来!”吆喝一声,刘祚晨无暇顾及窦波傻站着感悟人生,急速向付宜成所在的方向冲去,他相信,以当朝驸马爷的身份,无人敢于在这人当百众之际对自己下手。
事实上,的确如此!一行人,宛若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不论哪一方皆是纷纷避让。
“付将军,我来救你!”
假惺惺!攥紧刀柄,冷眼扫视着战场,付宜成心痛欲碎,三千兄弟一朝剩下了寥寥几百。
“刘大人……,你真是好手段!在下付宜成将铭记于心!”
“这是误会,应该是窦波的副将从中作梗,与我何干?”
“与我解释有个吊用!现在,你应该想想如何糊弄圣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