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泼上一盆冷水!”审讯时,惯用的手法竟然在心情烦躁之际被差点忘记,让窦波更显得狰狞。
……,歹人离去片刻复又返回,说是被她美色所动这才留下其身家性命,小妾不知应该记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不做详细交代?怎么能解释的清是否就是里应外合?
于是,刘祚晨的手下奉命杀了统领,其手下垂涎其美色从而刀下留人返回云雨一场,详细传进窦波耳中。
背起双手看看屋外的夜色,不禁地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这刘祚晨依仗着当朝驸马的身份,真是胆大包天!先是知府严玉成遭其毒打一顿,从而至今生活不能自理更是无法升堂打理政事,如今又将触手伸到了军营之中。
你想如何?难不成真想让霍州官场瘫痪唯你独尊?!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还真以为霍州城的诸位官员是泥塑的不成?!
暗暗地将双拳攥的“吱吱”作响,窦波阴沉着连吩咐一声,“备马!”
赶早不赶晚,紧急将这一消息送到知府严玉成那里,总得商议个万全之策给刘祚晨这害群之马一个教训才是。
……,“多大点事!扰得老子觉也睡不安稳!回去吧……,多行不义必自毙,过后你慢慢都会明白!”
对于严玉成这样的答复,窦波心理很是不满!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他娘的怎么不被那刘祚晨派人砍了脑袋?
将查探到的消息,以及严玉成的说法,还有他窦波自己的想法,一并细说了一遍给袁毅听。感觉统领死的冤枉是其一,心里愤恨刘祚晨更是担心那一天再给他窦波自己也来上这么一手是其二,最最让他寒心不已的是,严玉成竟然大言不惭“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样的说法。
走狗也好,炮灰也罢!往年替你知府大人疲于奔命,是为了各自荣华富贵不假,没人为你鞍前马后没人为你摇旗呐喊,你严玉成还能在霍州一手遮天?
“袁大人,您说这是否就是兔死狗烹?”
“……这,他应该是说那刘祚晨‘多行不义必自毙’吧?”说着,袁毅也没有了底气。表弟严玉成自从被刘祚晨一顿胖揍之后竟然大改脾性,也是让他琢磨不透,按理说,兔死狗烹的道理,严玉成不可能不懂,如此答复连夜禀报消息的窦波,有悖常理。
“可别替你表弟掩饰了!他自己昨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我还不知?”
还另有隐情,袁毅始料未及,“嗯?怎么?”
“事到如今,说给你听听也无妨,事后分析一番,我们可是不能在家伸长脖子等那刘祚晨挥刀来砍!”脸色阴沉灰暗的窦波,将昨日在薛霸山下装备齐全地协迫其就范的猜想,竹筒倒豆子一般丁点不落地讲叙了一遍,又说道:“这不是?薛霸尚未动手,煞星刘祚晨竟然拿我手下统领开刀了!”
这一番解释,也算合理,袁毅隐隐觉得他疏忽了一个至关重要地问题,那一帮快马离去的行伍出身之人,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