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都是源自权贵首脑之手!
视生命为草芥,即便一朝坐拥天下还能日久?
皇上一心想着他陈家江山千秋万代,真能保持的那般久远?
“刘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刘将军说您再不回府,就要亲自去找您去。”
吴江,老远见得刘祚晨牵着马,耷拉着脑袋走回来,慌不迭地跑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缰绳,急促促地一口气说完,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找我?亏他想得出。京都城这么大又是刚刚回府平静,到处乱糟糟地,上哪找去?”
“嗨!谁说不是?可这老头……,啊不!是刘将军,看来也是个火暴脾气。”
应着话,将手里的缰绳揽到拴马柱上,吴江为自己的口误而有些脸红,讪讪地笑着,“您先回府,我去安排人到酒楼去取酒菜……”
“酒楼没受到波及?”
“哪能不遭殃!店铺也是一片狼藉,伍六一正领着一帮人收拾着呢。”
“嗯!”随口应了一声,刘祚晨心里更加不是个滋味了。
又不是圣人一个,看到别人的处境心里难受,轮到自己身上,不越发的难受除非是泥塑纸画的神仙了。
想着又要破费一大笔银子修葺,心里大骂着皇上以及众位亲王,刘祚晨不觉走进了前厅。
“怎么?”
见刘祚晨郁郁寡欢,刘尚志皱起眉头,隐隐觉得好像有些不妙的感觉。
将见到赵鹏飞的前前后后仔细地说了一遍,听在刘尚志耳中,他竟然呵呵笑了起来。
一脸懵逼的刘祚晨算是傻了眼,这是怎么个情况?这……,值得如此好笑?
和蔼地看着侄子满头雾水的窘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意见?老子还他妈不想伺候了!”
这样的说法,很切合他刘尚志的脾性,就这么毫无顾虑地说将出来,还是将刘祚晨惊到了,迟疑地紧盯着他的双眼,心说,但愿您老就是一时气愤说说罢了。
不怪刘祚晨心惊,这要是当了真,被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了,还不给气的一个高蹦到房顶上?为刘家的将来考虑的面面俱到,现在的刘家人,按照老爷子规划的足迹而言,都得不遗余力为后世子孙争取到口碑以及声望。
“皇上不好伺候,可您老也得照顾一下老爷子的心思不是?依侄子估计,你不伺候皇上了不说对与错,老爷子会跟你急眼是肯定的事,……”
“都帮我瞒着不就是了!难不成你小子还敢出卖我?”
“不敢……,不敢!”
尴尬地挠着脑袋苦笑不已的刘祚晨,听的出来,好像是三伯其意已决。
“嗯!这还差不多!”说着,刘尚志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其实,伯父也不舍得朝夕相处的弟兄们,……有新兵也有老兵,将领自不必说。我拿他们当兄弟手足,他们也不将我当作外人看待……,确实有些不舍,唉!”
没有问为什么,刘祚晨一直以来都很尊重任何人的主张,就像想当初,自己一意孤行想要叛逃出府,面前的伯父还不是也没百般劝阻?
只要知道心意不坏,不是为恶也不是为了逍遥快活,其实,就足够了!不是吗?
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了心中逞心如意的合理生活目标,就应该去拼搏一番,刘尚志一直认为刘祚晨做的不错,或者更应该说是相当不错!
不是?年轻一代首屈一指的商贾巨商,当之无愧!祖荫比他浓郁之人多了去了,哪一个就敢说比他刘祚晨出色?哪个有这小子这般胆识?搅得京都城人仰马翻,没事人一样还是活蹦乱跳,还要怎样?
“……您不伺候皇上了,那这二十万人马怎么安排?”
“安排?也就你看得起我!这时,估计皇上已经安排妥当了!”
“……不……会……吧!”
“会!”斩钉截铁地说着,刘尚志眯起双眼看向屋外,又说道:“被皇上疑虑之人,他不会让其身居高位,被皇上疑虑的势力……,他自然会想办法分解!就像…庆亲王,还不是多年前便被收了权?说是在朝为政,也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你想,我与庆亲王有何可比性?是吧?!”
想想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刘祚晨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迟疑着问道:“辞官不做,倘若是皇上准许。不能去军营,更是不能回海阳城老家,那您……去哪?住在京都城?”
咧开嘴呵呵笑着,刘尚志颇有意味地看着他,“老子打定主意了!以后跟你小子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