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唉!张叔,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张有财听了,抬起头看看刘祚荣,微微笑着说道:“在军营里天天骑马都还比了下去,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这俩货讪讪地笑着,一个说,“没法”。另一个说,“人比人气死人”!
“你们哥仨聊着,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轻轻关上房门的张有财知道,一年也未必见上一两次的哥仨,肯定有好多话要说。
“这张叔,真是个好人!”想起上次张有财准备的野味,刘祚荣使劲咽了咽口水。
“别打岔!听听祚晨说说表姐的事。”愠怒的瞅了祚荣一眼,刘祚辉最看不起他的这副馋猫样,都眼看而立之年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流哈喇子,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按照刘祚晨的说法,人家表姐于是原来是和他合伙经营所得。
酒楼,对于商贾富户放开之后,即便是京都城最为动荡的那一年都收益颇丰。
机缘巧合之下被刘祚晨操控在手之后的酒楼,三皇子殿下用了百般手段,依然是没有得手,好在皇子妃于是还是合伙人,刘祚晨也很注重诚信这才有了二百多万两的陪嫁,也算是说的过去。
明眼人皆是清楚,没有投资没有管理即得到如此丰厚的回报,再不知足,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么说,暗地里你和京都城,一直没有断了来往?”刘祚辉听了祚晨的话,心里吓了一跳,这还了得?这要是被皇上知道刘祚晨私囤武装力量,那可是忤逆大罪,可是要满门抄斩的事情。
“看你那副熊样!我这武装力量,皇上可是看在眼里心中窃喜!”祚晨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这典型的就是糊弄睁眼瞎子,腹诽着的刘祚辉说道:“胡说八道!还有这事?那谁还不养他几千上万的兵丁,就是遇到官兵围剿也有拼搏之力!”
“早年间,我确实有秘密培育精兵强将的打算,八年前京都城的一次动荡,彻底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笑吟吟地刘祚晨喝了一口茶水说道:“我刘祚晨是天才!岂会落人把柄对家族不利!?”
切,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还天才,真给自己脸上贴金。我这么玉树临风的俊逸之才都从来不敢自夸,你倒是脸皮比城墙还厚上七分,刘祚辉如是想着,不由得微微撇了一下嘴。
毫不在意刘祚辉的不屑表情,刘祚晨继续说道:“首先,我用经商赚取的银子赈济天灾产生的流民,再者,扰民行窃打劫之辈,我绝不姑息的打压,即便是略有劣迹的地方官员也不轻易放过,你俩说,皇上好意思来治我的罪?”
事情就是这样,容忍都是有个限度,皇上不能容忍子民私自囤集武装力量不假,但是不用费他一个铜板的钱,围剿乱匪赈济百姓,这自然是让他减少了头痛的几率,何乐而不为?只要不是和皇上他针尖对麦芒的对着干,即便是心里有些不爽,还是能够容忍的。
更何况,每次刘祚晨督办事宜之余,总是不忘掏出那块御字金牌宣之于众——美其名曰:替天行道!
好一个替天行道!刘祚晨手举着御字金牌口呼,天,还不是指的是皇上?堵住了悠悠众生之口,更是让皇上哑口无言,说破大天去,皇上还能将替他行仁爱天下之举的人,治罪围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