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偷偷喝上二两美酒,真是让吴江有些羡慕嫉妒!
“酒楼里做出来的菜品就是好吃?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那是!你又不是没吃过。”
张康一副欠揍的神情,让吴江看得心里更是心里不爽了,“去去去……,就他娘属猴的,给个杆儿就能往上爬,赶紧到后厨催催去,老爷子等的不耐烦了,小心我告你一状!”
才不相信吴江会告状,还不是羡慕?张康心里了然,更是能够火上浇油,轻轻佛了一下衣袖站起身,哼着曲儿头摇尾巴晃地向后厨走去。
这厮!真是越来越气人了。吴江盯着张康的背影,真想过去给他一脚,也好解解气。
“吴叔,祚晨怎么没影儿。”于是远远地招呼问道。
“被老爷训斥了一顿,在府里呢。”吴江自以为刘祚晨是被老刘头训斥了一番。
“真不是个省心的主,怎么?又惹祸了?”
提着食盒走回来的张康不知所以,“谁又惹祸了?”
“嗳……,张叔,晚上看来也没食客,您就费点心照看着,我也回府去看看咱的大东家。”于是说着,走出柜台。
“……大小姐,我这……能行吗?”张康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长个眼色帮把手还行,算账收银子想想就头痛不止。
“行,我看行!”吴江幸灾乐祸地笑了,这厮什么水平他哪能不知道,估计用不了多大会,就得跑回府里去求助了。心里想着,摆着手势对于是道:“大小姐,请……”
回到府里的于是,听吴江说是庆亲王爷在,打消了向老爷子请安的心思,直奔刘祚晨的屋子。
“什么?离开京都?”
听了刘祚晨的话,于是无法置信他竟然舍得这么好的生意而转战他乡,这酒楼才到手一天,手里还攥着大把的银票。
“想想,老爷子也没有错,千里迢迢来到京都还不担心我的安危?再想想这京都,水深也混。都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确不假!谁知道哪天就卷进是非动荡之中。”
就以今日边关告急的情形看,别有用心之人已是蠢蠢欲动,京都近段时间必将动荡不安,也不知会有多少人卷入其中,重生一回可是没有把握还是这般幸运。
“怕了?”于是撇着嘴,心说这哪是你做祸星的个性。
“怕?没人能让我害怕,更没有能让我害怕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靖亲王府我都只身一人潜进府里祸祸个稀烂,我还怕?”
没有嬉皮笑脸的模样,刘祚晨竟是痞性十足,冷冷的的话语配合微微上挑的嘴唇,于是怎么看也和他的年龄不相称。想想他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出格的事,哪一件能让人理喻?
“想好了?商铺和酒楼总归要有人打理吧?”
“想好了!吃过晚饭,就出府去安排安排。只是这样,你……”
打定主意的刘祚晨,满心的不舍。考虑到老刘头考虑到边关的刘尚武,只得撤出京都另作打算,爽是工部侍郎一职也是有名无实,也是了无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