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保障他们什么?祚晨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这和边关将士的心态不同,保家卫国琅琅上口,一己之私算得了什么?
“嗯?……可别说你只是为了快意人生,那……将会有很多人跟着你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
刘烈见祚晨默不作声,嘴上说着,蹙紧眉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祚晨,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无法平静,这小子眼里揉不得沙子,对敌手睚眦必报且心狠手辣,比起年轻时的自己更有过之,只是这般不依不挠的行事作风也必将惹起更多人的敌视,不说现有的敌手,每次命丧其手的家人好友,岂会善罢甘休?
“爷爷,孙儿也不想让人跟我受到无妄之灾,也没想着惹事生端快意人生,只是期望家人和跟我在一起的人过的更好更开心快乐,可是却总有人作梗或是想要利用于我,能有什么法子?想着远离京都到外域发展,更是难上加难,就是过皇上那道关都要付出不菲的代价,也是让孙儿心有不甘,更别说那李子钦和一班别有用心之人。”祚晨仰头望着刘烈,心里满满的尽是委屈。
李子钦作梗,是刘尚武和他恩怨的延伸,皇上以及其他别有用心亦是上一辈子恩怨所化,活在人与人交际共存的环境之下,谁能把每一件事捋顺的一清二白,恩怨是非又怎能三言两语解释的黑白分明。就说和刘烈相交甚好的赵鹏飞与庆亲王爷,事关重大之时尚且踌躇不前尽想着各自的妻儿老小,刘烈即便是心有怨言,何尝不是心有感触?
“唉!……”刘烈长叹一声,心里莫名地感觉堵得慌,事态发展即便是百般阻滞,也是于事无补。别有用心之辈推波助澜是关键原由,尽量别被巨浪掀翻卷的尸骨无存,也是迫不得已,“你那…炸…药,制作困难不?”
“啊?”愁肠百转的祚晨,没料到老爷子转移话题,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老爷子是怎样一副心思竟然相询炸药的事情。
“炸药,很有威力!既然有些事情避无可避,就要有保命或是拼命的手段!令敌手忌惮也是一个很好的策略,不战而屈人之兵,你小子应该还记得吧?”刘烈低头喝着茶水掩饰着不自然,他总觉得和孙子辈讨论这种话题令他很难堪,特别是他自己掌握不了的事物,祚晨却已是用之娴熟。
爷爷已经有所决定了?祚晨心里忖量着,喜不自胜之余也是心有不安,决定一件事情看似只是一念之间,其实诸人将要付出什么只有老天爷知道了,不由得心里越发的沉重起来。
“爷爷,炸药制作不是太难,掌握住窍门仔细操作,不是难事。关键是杀伤性太强有伤天和,如非迫不得已谨慎用之,不宜于大行其道。”
“几声轰鸣便将一大片房舍夷为平地,确实杀性太强!我就想不明白了,前有连弩后有炸药,你小子手里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杀器还未面世?”老爷子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祚晨,想要看透他内心的诸多秘密,却徒劳的发现,祚晨除了长高了不少之外,自己对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子,还是看不真切。
又来了!腹诽不已的祚晨,也很是无奈。怎么解释才能让他接受?显然,怎么说也像是胡话连篇,讪讪地笑着挠着脑袋上未消的大包,心里说,和糊弄祚辉和祚荣一样说是技术?老爷子一准又是火冒三丈,暴起给脑袋上再添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