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或是家人们添堵。由此,对祚晨的睿智和心机又有了崭新的认知。
祚晨没有按照老爷子计划读书练武,而是读书一天习武一天,然后就是做着各种实验的一天。就这样坚持不辍,日以继夜的循环往复。虽然,偶有出府时,都是老爷子不辞劳苦的监督,但是祚晨仍然没表现出丝毫不快乐。
府中有甲子,岁月添人寿。
冬去春来,酷暑严寒交替,祚晨已经茁壮成长为一个十岁的少年。自小就习武练功不辍,又饱读诗书,打造了祚晨英姿勃发的同时,隐隐透射着温文尔雅的气质。
练武场上,哥仨最后一次比武。明天,祚辉和祚荣就要前往军营历练,这一去就是两年。
“祚晨,今天我可不会让着你,教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功力。”祚辉骄傲的仰着头,被祚晨压制的太久,总想能够真正的一较高下,无论是智力或者是武力,有一样能够胜了祚晨也好。
老爷子看着祚辉,心里比较复杂,倘若没有祚晨作比较,无疑祚辉是一个很出色的青年。虽然十九岁,但是自从打刘尚武军营回归后,刻苦练功是刘府上下人等有目共睹的事实。老爷子一手教导出来的十个徒弟,其中竟有六个已经奈何不了祚辉的武力了,可见祚辉几年来下了多大的苦功。
关键是有了祚晨这个妖孽,祚辉注定永远在祚晨的光环之外。就论年龄,两人就整整相差了九岁,虽然祚晨有异于常人的身高,看起来有十五、六的样子。外人不知道这一点,刘府里每一个人都很清楚明白。
老爷子知道,祚辉败了。不是败在志气上,而是彻底败在心性的沉稳冷静上。其实,潜移默化式的,祚辉已经把祚晨当作了目标或是标杆,已经在人家身后做好了追赶的打算,超越岂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祚辉不懂这个道理,老爷子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怎么会不懂又怎么会想不明白?
“辉哥,再输了可是不能在找理由,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记住我们之间的誓言,我很在乎的。”胸有成竹的祚晨,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紧张,看起来有一种自以为是的嚣张。
“什么誓言,怎么我不知道?”老爷子很机警,总是很紧张于祚晨对他又耍什么花枪。
回过头,祚晨呵呵笑着,说道:“爷爷,我们小孩子之间的把戏,不用那么认真吧!”
“爷爷,没事。若是我和辉哥输了,今年必须春节回家过年,就是这样。”祚荣在帮腔说着,其实也就说了一半誓言,余下的是哥俩不能参军,将来随着祚晨开辟将来。
练武场正中,哥俩拳来脚去同使刘家拳法,一时之间胶着在一起不分上下。突然,祚晨招数急变,近身拿住了祚辉的左手臂用力向下压去。祚辉怎肯让他如愿,左手臂向后用力同时,右臂轮圆了袭向祚晨的头部,典型的双峰贯耳半式,脚下一式撩阴腿递出。
祚晨不退且进,避过祚辉的右手,身体向右滑动半步,将祚辉手臂反关节背负于肩略一转身,身体微微拱起猛地用力拉起祚辉。完美的一记过肩摔,祚辉就像被摔在地上的稻草人,弹了一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祚辉的五脏六腑,就像从没上过船的水矬子,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之下,张口就嗷嗷的吐了出来。看看污秽杂物,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老爷子也是很惊异,这确实是很简单很实用的招数。
稍顷,略感舒服的祚辉喊道:“你耍赖!这不是拳法招数!”躺在地上,心里还在愤恨着祚晨,怎么还有这种身手自己却全然不知。
“管那么多干嘛?你不是已经输了吗?”祚晨的笑,在众人眼里是那么的卑鄙无耻,事实却的确是祚辉输了。
老爷子的几位徒弟,更是疑惑地看向老爷子。心想,师傅还有后手没有传授,都传给了他最喜欢的孙子?
“爷爷,你偏心眼!传给祚晨高深的功法了?”祚荣心直口快,表达着对爷爷的不满。
“砰”一记爆头蹦,砸在祚荣脑袋上,老爷子愤怒道:“口无遮拦,我在你们心里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心里思量着,祚晨这小子心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祚晨笑着,用手指着正在揉着脑袋的祚荣,说道:“荣哥,轮到你了!”
“免谈!祚辉都败了,我还去找虐?我再褦襶,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祚荣红着脸,怎么也不肯下场。心里琢磨着,和你这妖孽比?也就祚辉那犟货不服气,非要来比一场,这回好了,看他怎么实现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