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然地伸出手。
笑声嘎然而止,徒张着嘴巴。尚稷扶着脑袋,苦恼的说道:“看看,多听话的好孩子!”众人心里明白,尚稷的潜台词是这才多大点的孩子啊!“侄子很聪明、很有爱心!”于献民皱皱眉头微笑着看着夫人说道。
没有大人们那么多的思绪,只是感觉祚晨很可爱!感觉对自己很好!于是,于是甜甜的看向祚晨说:“祚晨弟弟真好!”祚晨心虚的转过身子。
祚晨想,我那是故意的,可我不会告诉你。
过年,就这样吃过年夜饭!男丁依次行稽首礼、问安。女眷又依次行端肃礼、问安。老太太把用红绳串成斧(福)头样祈福压岁的铜钱发给孙子和外甥女。祚辉、祚荣很高兴,夜里枕着睡过后,早上就可以拆了,一笔不小的数目整整一百个铜子儿。
可得瞅好了,可别让那俩货没花销时给惦记上,祚晨如是想着,把压岁钱攥的紧紧地。
从初一开始家里开始络绎不绝,一位镇国大将军两位冠军大将军,一位观察使,还有位庆亲王后台。有文有武,在地方上可谓实力不凡!哪有那么没眼力劲的官员不亲自到府上拜会。
海阳城这地方最大的文官是太守,武官是云麾将军,品位没法比。谁知道哪天就会共事,提前打点关系联络一下感情是必要的。
观察使于献民终于不厌其烦,拜别二老打道回府了。
年,过的真快!前世就有这样的感觉,现在重生了,祚晨依然这样觉得。
几日聒噪,终于平静。
老爷子早就不耐其烦,耽误了大孙子泡药浴,这才是头等大事。
好在药浴也就剩了那么三五天就结束,再泡也是没了功效!因为祚晨已经可以扶着老爷子手颤微微的站上那么一小会,不出正月就肯定会走了。
在祚晨行走之前泡药浴,在开言之后服药剂。老爷子心中自有安排!虽说为了安全,药剂只温不火,毕竟祚晨没开言说话就说明声带发育不成熟。如果提前使用药剂产生声带损伤,老爷子可是不能原谅自己!
很巧,前几天海阳城太守来府上拜见,又解决了两味主药的问题。
大脸盘第兄三个,只要没有应酬或是应酬结束,总会像公鸡护崽一样守在祚晨周围。盯梢一样非要把祚晨看个究竟!管它正月十三海阳大秧歌,管它正月十五海阳闹花灯,全都没有祚晨重要!
就像老爷子预料的那样。没到正月底,祚晨就能急促促的走了。
因为把握不住重心稳定,看起来更像是在跑。满头大汗的跑,跌倒了咯咯咯笑着爬起来还是跑。难得一笑的祚晨在家人看来越发可爱。像熊二那样胳膊摆在身后地跑,引的家人幸福的笑着,惊奇地议论着。
祚晨真是高兴,记忆里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脚踏实地,这么自由。跑不动了就坐在地上,歇息过来就继续......
小孩子,从刚刚学会走到熟悉的过程很短。于是乎,院子里穿着开裆裤的祚晨,像公鸡守护鸡崽的男丁总是笑声宏亮一阵阵热烈。
跌倒、爬起,又跌倒、再爬起......就像——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