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依然是好朋友。以后的每月初一我都会来这里看你,希望你可以早日出来。”
“景瑜,你放心,不管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我都不会把你的那些事说出来。不过有个人我得提醒你,那就是君月如。她好像看上你了,在墨氏集团时她可没少找我麻烦。你最好趁早想个办法制住她,否则只怕你的仇还没有报,就提前被她发现了身份,到时墨氏集团的局面可不是你能控制得住的。”
君月如是谁,一个会装腔作势、心狠手辣的女人,一旦知道自己被人欺骗、玩弄于鼓掌绝对会借各种势力来打压她。
“易薇,谢谢你的衷心提醒,我会记住的。”晚夏说着,眼眶开始有些发红了。
“那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回去吧,我心里边所有想跟你说的话都说完了,以后请不要再来看我了。说句实话从我知道易桐的死后,每次看到你我总会莫名觉得很不舒服。”易薇说完,脸上恢复了刚坐下时的冷漠与疏离,她放下话筒,从椅子上起身。
任由晚夏不舍地在话筒里说着话,她充耳不闻。晚夏看她起来要走着急地快速说,“易薇,别走,还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我们再说说话。易薇,如果你不适应监狱里的生活,我有办法让你出来……”
并没有留意易薇在转身的时候,笑着流下了几滴眼泪。她在心里叹气对她的话摇头。真的没有必要了,她放不下墨炎,只想呆在他呆的地方,陪他度过这漫长的青春年华。
在晚夏见不到她,她见不到晚夏的走廊里,她倏地回转过头朝她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并在心里默默祝福着:晚夏,你一定要跟苏锦言在一起,好好地,快乐地度过每一天,以后我在监狱的每一天都会祈祷你幸福美好。
辰逸在监狱办事正厅大门口前的停车场靠着车尾一直张望着她要出来的方向。看到她走过来连忙迎上去,见她眼角有哭过的痕迹关切地问,“怎么了?她该不会是对你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都跟你说了,这里有她在乎的人,她不会接受你的提议,让律师帮她提起上诉的。”
晚夏抽了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吐出烦闷的郁气,她脸色无精打采地说,“她并没有对我说什么难听的话,看她这样自暴自弃,我胸口闷闷的,很不好受。而我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你说慕晴?不,是凌羽兮。”凌羽兮的案子之前一直是苏锦言让他帮跟踪的。所以当晚夏一提及点影子,他就猜出了。同样是因上一辈恩怨而酿成的悲剧。
“是啊,如今算来她这进S市监狱也有半年多了。不如就赶在今天,也去看看她过得如何,出发前你先给那边的监狱长打声招呼,探监的手续晚点补上好了。”晚夏调整好自己各种悲观的情绪,上了车。
于是,晚夏趁着今日周五墨氏集团事情相对较少,让辰逸载着她去了S市。
高速上有些堵,辰逸用时四个小时才到达S市。中途在服务区停下吃了顿午饭,到了S市P区已临近下午五点了,还有一个小时赶上狱警交接班。反正对她探视不影响。
接见室,凌羽兮听教官说有人来探视她,以为是慕凡激动溢于言表,对着镜子照了好几遍,在教官催了好几遍后才走出来。
然在她走进室内,看清楚眼前要见她的好看到过分的陌生男人后,眼里的激动化为失落。她当即转身,却在踏出去几步后被晚夏叫住,“慕晴,你就不好奇我是来干什么的吗?又为什么要来见你?”
她冷嘲地勾起唇角,折了回来,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晚夏,“慕晴?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我以为大家都把我这个名字淡忘了,只记得我作为坏人的名字凌羽兮。”
“Z国几千年一见的医学最年轻美女学霸慕晴,有人会淡忘了你,可我不会,因为我很欣赏你这样聪慧的女人。”晚夏说这句话并不夸张,虽然末尾半句话有点违心了。
“呵,我看你长得也不难看,这么会说话,倒追你的女人一定不少。怎么会欣赏起我这个阶下囚,难道你羡慕,也想进来陪我作伴吗?”
“作伴?听你说出这两个字,你好像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挺满足的。哎,这大半年的时间变化可真够大的啊,都说物是人非。这人心莫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