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给老夫人送药的。”易薇冷艳地勾起唇角,蹲在肖翠凤身边,打开药瓶盖倒出几粒白色的药丸在手心递到她唇边。
呼吸困难的肖翠凤怒瞪着她,抬手一下将她手中的药给拍落在了地上。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易薇愤怒地将手中瓶子里所有的药倒出,双手双脚并用按住她的身体,强行将药灌入她嘴里。凶残地说,“给我吃了它!”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要对老夫人做什么!”老管家见情势不好,易薇并非真心送药来的,而且他们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都没引出人来,着实奇怪,他赶忙上前阻止,却被易薇忽地起身,往后猛力一推,猝不及防栽在了地上,后脑勺重重撞在一尖锐物上,当即晕了过去。
随后易薇扭过身,看肖翠凤已经挣扎着快爬到客厅桌边,她立马抓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把药阴笑着逼近她,继续完成刚才被老管家打断的事。
再顺手拿餐桌上不知谁放那的一杯水灌进她喉咙里。“你去死吧!下地狱去给易桐陪葬。”
“你,你......”肖翠凤此刻就跟她手中的提线木偶一样,任她摆布,被她将不知是什么的药灌进腹中后,想抠又抠不出,只能捂着如火烧的喉咙勉强吐出两个重复的字。
“你什么?呵,肖翠凤,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因为你造成了墨炎的性格扭曲,最终走向了报复你的非法之路。因为你的咄咄相逼害死了易桐。因为你的自私,墨景瑜还没有回到墨家就被淹死在了泳池里,魂归西天。而今天你也要死了。墨家要彻底灭了,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哈哈哈......”
肖翠凤痛苦地倒在地上,昏过去前手指指着笑得张扬得意的易薇想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说怎么没有人发现你情况危险,来救你啊。因为我说景瑜她今天第一次受电视台成记者采访,我让他们都集中在墨家最大的放映室里看她受访直播呢。等他们发现你,恐怕你会被你刚才吃下去的药在折磨中慢慢死去。”她说完,冷酷地起身踏出了大厅。
在易薇前脚刚走出墨家,甚觉无聊的墨诗琪走出了放映室来到了前厅,发现自己奶奶和老管家莫名其妙昏迷在厅内。随即打了电话给急救中心还有辰逸。
墨家老夫人患上气喘胸闷病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偶尔会复发,现在发病的次数变得频繁起来。辰逸本想叫晚夏,但这个时候若打断他们的直播采访,那全N市乃至整个Z国都知道墨家老夫人快不行了。
于是他交代站服务台的女秘书小桑等十几分钟成记者采访完毕,让她立马打个电话给自己。而他则急冲冲地开车奔出了集团。
二十分钟后,肖翠凤被救护车送进了市医院。辰逸调转车头抄近道去了医院。在他到达医院时,晚夏的电话打来了。“阿逸哥,小桑说你有急事让我打你电话的,你现在人在哪呢?”
“景瑜,奶奶出事了,我人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室门口。”辰逸说话时,刚好跑至一楼急救室门口,与诗琪一起焦急地守在门外。
“你说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晚夏埋怨地说,一下子从办公椅上站起,来不及拿包,直接朝门外跑,害得苏锦言一摸两只脚不明所以地追在她屁股后面跑。
“夏,景瑜,你要去哪?”
苏锦言开车载她只花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到了医院,晚夏直奔抢救室方向。
“阿逸哥,奶奶呢?还没有出来吗?”晚夏急得心如焚火,虽然肖翠凤不是她亲生的祖母,但这是她欠景瑜的,原本她就得尽孝道照顾她。
晚夏的话刚落下没有得到辰逸的回答,负责急救的主治医生就打开了手术室门,神色匆匆地问,“谁是墨景瑜?”
“我,我是。”晚夏手指着自己,赶忙往前一步。
“墨先生,你奶奶有话要对你说,快跟我进来换上无菌服见她最后一面吧。”
晚夏本想跟他争论这个时候他不抓紧时间继续抢救,反而顺着一个老婆子的荒谬想法说什么见最后一面不一面的事。但看医生严肃中同样焦虑的表情,就憋住了话。
手术台上,肖翠凤躺在上面,无影灯照着她,她面色惨白,快奄奄一息了。她看着跪在台边的晚夏,脸上第一次慈祥地扯开笑容,微微抬起右手,嘴里微弱地唤着,“景瑜,你是奶奶的景瑜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