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前到底谁给晚夏打电话,引她至案发现场,目的昭然若揭。是想让她做替死鬼。而没想到张心玉出现救了晚夏。
至于为什么张心玉要揽下所有罪责,这就得问她自己了。或许她更清楚现场发生的事。
“锦少,我猜想你的未婚妻应该是被人注射了一种能被快速催眠的药物。刚对她催眠过程中,我无意发现她的脖颈一处有一个细微的针孔。”这是一种能清除人的短暂记忆的化学药物。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恢复她的记忆?”对董小平作出的解释,苏锦言微皱了下眉。没想到他观察得这么细致。但是也只能这样解释晚夏为什么会记不起谁联系过她。
“有,需要抽取她的血液和尿液拿去实验室作化检,然后对症下药。就是不知道你未婚妻愿不愿意配合……”董小平简单叙述。
“我愿意配合。”这边做好笔录的晚夏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只要能调查出真相还她妈一个公道,说什么她都会配合。
“好,那么就等锦少你们先处理好这里的事务,我会在心理咨询科等你们过来。”董小平知道他们在这里还有一些急事要处理,点了下头,先行离开了。
“嗯。”苏锦言迷惑着脸,通过董小平对晚夏催眠下来的结果,他唯一可以确认的是那个人绝对是经常出现在他们身边的人。
到底会是谁想要致他妈妈和晚夏于死地呢?
苏锦言突然间想起昨晚信息员给他电话的内容。既然晚夏不是张心玉轻生的,那么凌羽兮到底是死是活?能让张心玉这么极力庇护的想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而那个人绝不是晚夏而是真正的凌羽兮。
现在一切问题最后都凝聚在了张心玉身上,她是这个案子的可疑人物,也是最重要的关键人物。
看来只有找张心玉好好谈谈,让她说出真相了。苏锦言如是想着,一个人最先走出了警员办公室。
晚夏跟着追了出来,“苏锦言,我妈她不可能是杀你妈的凶手。你知道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你身体健全的妈妈呢?”
“你放心,虽然被害死的是我妈,但我还是能明辨是非的。我不会乱冤枉乱告任何一个人。在我带你来警局之前我已经问过法医了,从现场遗留下来的作案工具以及各种脚印痕迹检测下来的结果统统指向玉姨!所以能够为自己洗脱罪疑的只有她自己。你明白吗?”
“我,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我以为你想置之不理,直接让警方就这样上交罪证的。”
“夏儿,看来你还不够了解我。虽然因为上辈子的事情,我们之间一直闹得不愉快。但无论以后在我们之间再横生出什么困难,我都会与你共同面对。但前提是你必须相信我,听我的安排,好吗?”
一整天下来积压在她脸上的疑虑终于变得淡了些。她的脸上微微露出丝丝笑意,“阿言,谢谢你。”
“若不是因为你凌羽兮的身份,我们早就领证,而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过对于我而言,跟你领不领证,结不结婚没有什么区别,因为我早就认定了你。所以你对我不要说什么谢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晚夏轻抿了下红唇,点了点头说,“好。”
苏锦言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说,“在罪名成立、证据移交检察院前,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这个点玉姨现在应该还在审讯室里,我们先过去看看情况再说。”
“嗯。”晚夏主动将手放在他的手心,拉着手,两人一块朝审讯室走去。
从审讯室里盘问张心玉后走出的一名警员一直叹息摇头。
室外警长问,“情况进展得怎么样了?她还是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吗?”
“警长,她说得有理有据,包括事出起因到后来两人起争执到如何杀人。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在死者身上砍31刀,而且每刀还在不同的部位,正好遍布全身。刀长几乎一致,就像,就像......”
“就像鞭子打在身上烙下的印记,对吗?”苏锦言突然带着晚夏出现,劫走他的话。
“对,聪明,就是这样。”那名警员刚想比喻,可是一时就比不出来,对苏锦言的接话激动得打了个响指。
“子濯,让我进去跟她说几句吧!”苏锦言径直走向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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