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现在他所处的位置应该就所谓的‘第二关’了,要么是位于城堡的下方,但也有可能根本就不在城堡之中。
当然,现在暂时还管不了这么多。
因为林零的眼前再一次出现了问题。
“啧啧,这么多,这是故意给我找麻烦吗?”林零看着眼前通道之中不断涌来的黑影,咧了咧嘴。
如果他的感知没有错的话,这些密密麻麻的阴影,似乎全部都是……妖精!
而且每一只妖精的等级都不下于九级,只不过,这些妖精已经失去了生命,只剩下了完全是行尸走肉一般的躯体,还在这里不知名的力量下不断地行动着,似乎要击杀林零这个外来的入侵者。
整个通道之中,光线阴暗,视野受阻,这些死去的妖精死前更是不知道遭受了什么待遇,竟是浑身干瘪,顶着一副比亡灵还要恶心的躯体,正向着林零冲来。
然后林零就释放出了寒气,凝结出了一堵冰墙,直接将整个通道堵住,换了个方向跑路了。
开什么玩笑!
金手指本就是适合偷袭的职业,这段时间他天天和人玩近距离爆种割草无双也就算了,尼玛居然还让他玩群攻?这是鄙视他魔斗双废么?
这种事情绝对是是客人,孰不可忍,当然接下来就是堵上通道跑路啦!
反正这第二关貌似也没有说一定要干掉那些家伙?
林零顺着通道一路前行,最终来到了一扇大门前。
“咦,这整个大门都是星金石做的啊,如果拆回去一定很值钱……”
不过林零好歹暂时把注意力放在了如何脱离这诡异的城堡上——他推开了门。
一般来说,‘推开门’这个动作都是有着固定的‘推门杀’的,即是说,只要两个场景隔了一扇门,不论你所在的这边多么和谐安全,门的那边都永远可能藏着想象不到的诡异危机。
比如说推开门遇上了正好吃掉了智爷的皮卡丘,再比如遇上了刚好把自己尸体吞掉的丘比。再再比如遇到了正在把自己的脑袋当球踢的学姐……对不起我知道后面两个可能有一点重复,不过你就当真的看好了。
‘推门杀’的意义几乎等同于‘薛定谔的内裤’定理,因此在林零推开门的一瞬间,就有一个巨大的阴影袭来,仿佛是一张长大了的嘴,一口朝着林零咬了下来。
然后那巨口就咬到了自己的身体——林零用空间能力开了个空间裂口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至于空间裂口的另外一端究竟是什么地方以他现在的程度而言并不能掌控。
不过现在看来那阴影的运气并不是非常好——空间裂口另一端的出口刚好开在了它的屁股后面。
随后林零才看清了眼前的怪物的模样。
那是有着仿佛不存在于世间的狰狞奇诡花纹的一条蛇,或者说……一条魔蛇。
这魔蛇此刻正不断地吐着蛇信子,冲着林零喷出一阵阵的腥气。
林零冷笑一声:“别白费力气了,老子从小就喝三聚氰胺牛奶。吃吊白块面粉。用地沟油炸的油条,苏丹红腌的红心鸭蛋,避孕药喂大的黄鳝,打激素的鸡和注水的肉。从小还打过假冒的疫苗。老子早就百毒不侵。你区区蛇毒还想毒到我?1
那魔蛇绕着林零转了几圈,最终发现林零确实没事,蛇眼之中露出一丝人性化的惊异之色。忽然间开口了:“桀桀,好像真的杀不死你,不过你能杀死我么?”
林零盯着魔蛇看了半天,摇了摇头:“你很强,我也杀不死你,不过我可以恶心死你。”
“哦?真是有趣的小子,你可以来试试看。既然你走到了第二关的这里没有被那些垃圾杀死,那就说明了你的实力和眼光还是可以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和我玩一个游戏?”
林零眨了眨眼睛:“我说没兴趣你信么?”
“当然信。”那魔蛇也不在意,继续吐着蛇信子说道,“不过如果你不玩这个游戏,又无法战胜我,那就只能继续卡在这一关,永远出不去。”
“那又怎么样?”林零嗤笑一声,“我看这里环境也没有差到哪里去啊?老子干嘛不能留下来?说不定等到哪天老子实力大进功力暴涨之后还能反过来破碎虚空出去玩玩呢?”
“啧啧,小子的想法很好,可惜根本无法实现。”魔蛇怪笑着,“你根本不明白这个空间存在的意义,所以就算你的实力再高也是出不去的。”
“哦?”林零也跟着怪笑了一下,“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和你玩了游戏,你就告诉我这个空间存在的意义?”
“当然不行。”魔蛇严词拒绝了,然后在林零翻白眼的同时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透露一点情报,毕竟我在这里也呆了太久太久的时间了,骨头都快要锈掉了,真想早点出去走走透透风晒晒太阳埃”
林零嗤笑了一声:“你一条魔蛇身为冷血动物居然还整天想着跑出去晒太阳,真是有趣埃”
“你懂什么?”魔蛇哼了一声,“当年我可不是这幅样子的。”
“切,当年?是一百万年还是一千万年前?”林零继续维持了自己那一副嗤笑的神色,“好了废话别多说了,说出你的游戏内容和规则。”
“桀桀桀桀,看样子你还是会心急的嘛,怎么,担心你那些朋友了?”魔蛇笑了起来。
“不,我只是觉得站在这里和你说话老是要忍受你那口气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当然如果你去好好地洗一洗牙齿的话,我会考虑继续多呆一会儿的。”
“哼。”魔蛇不说话了,而是哼了一声,露出身后的那一张长长的桌子来,同时迅速地游走到了那桌子的后方。
在桌面上,摆着类似于扑克又或者是塔罗牌一样的纸牌道具,一共分成了五堆。
“好了,其实游戏的规则很简单。”
魔蛇的魔力一动,从五堆牌中抽出了一张,牌面上写着的文字林零看不懂,但是却偏偏可以理解它们的意思——
‘十年。’
“这是什么意思?”林零瞥了那张卡牌一眼,又把注意力放了回来,“别告诉我你抽到这一张牌,就要唱一遍卡牌上写的歌名啊?”
“当然不是。”魔蛇吐了吐蛇信子,再次从右边两堆中抽出来了一张卡牌。
这一次,卡牌上并没有写字,而是画了一把长剑,穿透了一个人的腹部。
“每次我们轮流从左边的三堆和右边的两堆中各抽出一张卡片。左边的是押上的寿命的年份,而右边的则是对敌人造成干扰的方法。”
“然后呢?”林零挑了挑眉毛,“别告诉我这就结束了,信不信我当场掀桌给你看?”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急性子。不过我就告诉你好了。”魔蛇依然是吐着蛇信子说着,“每次抽卡片,你都可以向对方提问,而被提问方可以选择回答或者是不回答,时间是一分钟。但是若要回答必须说真话,如果不回答则会被扣除提问者手中卡片上的寿命。
至于另外的那一张卡片,则是一种干扰。这种武器你可以选择当场使用,又或者叠加使用,那么对手就会遭受到和卡片上同样的对待。
当然这种攻击的卡片不是一定能够抽到的。
另外你不用担心会失血过多死亡,在这第二关,每一次伤害都是固定的,在伤害超过死亡标准之前,你是绝对不会死亡的。”
“那么……胜利的标准是什么呢?”
“有一方寿命耗尽死亡,又或者是他打探出来了对方全部具体的‘有用信息’,使得他可以使用这些信息来‘掌控’对手,连对手都能掌控了,那就说明你也已经胜利了——至于这是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玩一局就知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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