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将酒杯置着桌子上,眼神暴躁却凶狠的看向司耀和的方向。
吓得旁边的娇贵人一哆嗦。
司耀和和张皇后相互看了一眼,司耀和开口,“那贺将军是想怎么谈?”
贺东挚开口,“很简单,我们这兵马粮草费总不得白出,怎么也得十座城池,还有当年东迟对我沧澜的羞辱这笔账怎么也该要回来。东迟必须给我们,给金安公主也就是你们当年的兰皇后和公主女儿一个交代。”
“这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也很遗憾。这当年过错那是先帝一时激动犯下的过错。”司耀和努力维持着面上的虚伪的哀痛。司耀和起身,走到贺冬挚的面前,拍了他肩膀一下,以示安慰。
可心里却是火大的不行。不就是死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至于在这咄咄逼人,什么态度。他不过是个将军,敢对他堂堂帝王这么说话。
况且那沧澜女人确实该死,一个敌国的女人不安分在后宫呆着。却想劝先帝放弃攻打沧澜,还说什么即便是死也要和沧澜死一起,不会让先帝去攻打自己母国的。
“一时激动,激动就可以杀了自己的妻女?这是人能做的事情?”贺东挚冷笑,话里的恨意清晰可见。
“多年前你们看我们沧澜势微,就放弃姻亲之仪转而攻打沧澜,还辱杀我沧澜嫡亲公主,这账可不是一句过错能解开的?”
突然抽出长剑,指着司耀和。“不如用陛下的命还了金安公主母女的命,反正司家皇子王爷多,此事就作罢了,从此沧澜和东迟两不相欠如何?”
吓得在座的东迟人皆是一楞,随后皇后大喊,“贺冬挚你想干什么?”
娇贵人一咬牙,借着机会,护在了司耀和面前,以为自己的身体护住司耀和,“陛下,陛下别怕,妾死也不会让她杀了你。”
眼神带泪,肩膀不住的轻颤。还真多出了几分筋骨不让须眉的味道!
贺东挚将长剑一扔,“呵,和陛下开个玩笑。陛下身边倒是有个为了陛下不怕死的,以身相护,倒是个忠心的女子。”剑直接刺入柱子里,颤了三颤。
娇贵人可不管那么多了,趁机就往司耀和怀里钻,“陛下没事就好,陛下有事妾也不活.......”话刚说的差不多,白眼一翻,及时的晕了过去。
吓得司耀和立刻让人送下去找太医,宴会就恢复如初,似乎刚才发生的插曲只不过是个玩笑。贺东挚举杯饮尽杯中之酒。
“陛下,我沧澜公主那也是一等一的好女儿,孝仁先帝曾说一定是要向沧澜讨要一个公道的。不如.......将先帝的坟墓掘开,挫骨扬灰为当年的金安公主母女报仇,这一来一往的仇恨也算了了?”
“开什么玩笑,“那你这不是折辱朕东迟皇室的脸面?将祖宗的坟给你掘了?”司耀和差点气炸了。
“当年东迟不也这么折辱我们沧澜的脸面吗?还害了金安公主母女。”
贺东挚未退缩,直面司耀和的眼神,“你们昌慈先帝的脸面是脸面,我们沧澜公主的命便不值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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