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弓听完,一拍自己的脑袋,说:“瞧我这脑子,喝了点酒就把师弟受伤的事儿给忘了。”
说着,他将银票收了回来并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收好了银票后,他端起酒碗,对朱九说道:“朱兄,咱们干了这一碗,我就给你们三位找路子去。”
没想到他做事如此积极,朱九一听,不禁大喜过望,忙端起酒碗,与他碰了一下,说道:“张兄真是痛快之人,说话办事都这么雷厉风行的,真是叫人佩服。来,张兄,让朱某再敬你一杯。”
说完,他便和张铁弓还有侯在野一起,痛饮了一碗。
张铁弓喝过这一碗后,便起身告辞,晃晃悠悠地离开了朱九的住处。
他走之后,朱九又陪着侯在野喝了一会儿,就凭借着自己的热情,将侯在野给灌醉了。
侯在野醉了以后,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朱九和常不易为了让张铁弓觉得自己对他兄弟十分关心,便合力将这家伙给弄到了朱九的床上去了。
将侯在野给安置好之后,朱九和常不易走出了卧房并带上了门。
重新回到客厅里,朱九向常不易说:“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仅仅三千两银子,就将咱们来之前以为将会特别难搞的事情给摆平了。”
“先别高兴,等事情真正办成了再说。”常不易笑笑,以由于喉咙水肿而变得沙哑的嗓音说。
“你的意思是……”朱九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是怕张铁弓这家伙刚刚说的只是醉话。而朱兄应该也知道,醉话往往都不能太当真的。”常不易向他解释说。
朱九听完,摇了摇头说:“我看没事儿。因为,你刚刚应该也看到了,他拿到银票之后就习惯性地分给了侯在野两千。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经常干这种事儿啊。你说对不对?”
“嗯,有道理。或许,平日里断剑崖的弟子中,也有不少人因为好奇想去剑魔地狱看一看吧。而他们两个恰好有办法让他们进去,就想了这么一个生财的门道出来。也因此,他们的‘业务’才这么熟练的。呵呵。”常不易笑着说。
“那这么说来,他是能够替咱们办成事的喽?”朱九也笑着说。
“嗯,差不多吧。这要等到他回来才知道。”
“那就等等看吧。”
于是,他们三人就这朱九的房里边吃东西,边等着张铁弓回来。
这种等待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就因张铁弓的回归而结束了。
他一进门,见侯在野不在酒桌旁了,便问道:“朱兄,我师弟呢?是先走了吗?”
“张兄,他没走。他喝多了,睡着了。不信,你听!”朱九指了指自己的卧房,笑着对他说道。
张铁弓便用他那只没有被布给包住的耳朵侧耳听了一下,果然听到了由朱九房间里传来的呼噜声。这才向朱九笑了笑说:“他睡了就睡了吧。反正他腿脚不好,也不能跟咱们一起去剑魔地狱的。”
“张兄,你的意思是事情已经办妥了?”朱九听后,问道。
“当然啦,我老张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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