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中,侯在野忍不住痛呼一声,向高五仁骂道:“老狐狸,你好卑鄙。居然暗算我。”
高五仁没有回答他,冷笑一声,直接从自己的金枪中将暗藏的短枪给抽了出来,照着他的足跟刺了过去。
侯在野没有想到他的金枪是大枪套小枪的子母枪,在高五仁的短枪刺来时便来不及闪躲,一下被枪尖儿穿透了脚踝。
人的脚踝处神经极为密集且敏感。因而,被高五仁的短枪穿透后,侯在野立刻便发出了一声惨叫,面如死灰地一下倒在了地上。
就在他倒地的瞬间,高五仁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上挺身而起。
不等自己身形站稳,他便将另一只手中的长枪一下刺向了侯在野的咽喉。
他这一刺,既快又准,假如刺中的话,定然能够将侯在野的喉咙刺穿,让其一命呜呼。
但就在侯在野命悬一线之时,一支利箭由不远处以闪电般地速度向高五仁的心口窝射了过来。
当此之际,高五仁若想要结果侯在野的性命,便会被这利箭给射穿,一下挂掉。但他若是闪避或者以手中金枪拨挡此箭,他就无法把侯在野给杀死了。
面对杀人和被杀这种两者只能选择其一的局面,高五仁很无奈地将手中金枪往回一带,把那支足以要了自己性命的利箭给挑飞出去。
挑开这支箭之后,他便再无杀死侯在野的机会了。
因为,就在他挡住飞箭自救的时候,一名中等身材,面带几分怒气的中年男子,已经从断剑崖的山门处飞身而至,挡在了他与侯在野之间。
这名男子比他略小几岁,脸方方正正的,下巴上留了一簇络腮胡,外加一对凶暴之气的豹眼,令他看起来杀气腾腾的。
他稳住身形后,以两只暴起的眼珠子瞪着高五仁,喝问道:“这位朋友,你公然到我们断剑崖山门前挑衅不说,还暗算我小师弟侯在野,莫非是活腻歪了?”
“你说什么?我暗算他?你眼睛不小啊?怎么不顶用呢?明明是你师弟先以棍子中暗藏的飞镖暗算我的好不好?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口气?动不动就问人家是不是想死。我跟你说,通常这样跟我说话的人,一般都死的很快且很难看。所以,你最好给我注意点你的语气。”高五仁边将自己的短枪重新装入长枪中,边冷冷地对来人说道。
此人一听,心中火气顿时变得更加旺盛起来。他将手中那张铁弓向着高五仁一指,说道:“你打伤了我师弟,还对我进行威胁,看来我今日不教训你一下,是不行的了。好,既然如此,咱们两个就比划比划吧。”
“你拿着张破弓跟我打,岂不是太不自量力了些?江湖中谁不知道,弓箭这东西站在远处射击一下还行,近战的话,根本就没什么威力。所以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自信了。还是换件武器再跟我打吧。”高五仁瞧了一眼他手中的铁弓,以轻蔑地语气提醒道。
“你啰嗦什么?换什么换?我张铁弓就只会用弓箭,别的武器一概不会。因此,今日一战,我便以这弓箭与你对战。”
说着,他从背后的箭囊中抽出三支羽箭,搭在了手中铁弓上,并指向了高五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