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小的眉头,赤着脚趴在地上四处寻找,突然,抬起头来,“该不会是掉在阳台上了吧?”
他苦恼地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阳台上找找看,穿上鞋子,找出一把小手电,偷偷摸摸溜到阳台上,这里摸摸,那里看看,都没有找到那颗纽扣,该死的,不会被那个讨厌的女人捡到了吧?
“你是在找这个吗?”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略带笑意的女声。
赫连翼猛地一惊,回头看到苏希雅笑意盈盈的脸,她手里拿着一颗白色的纽扣。
他冷着脸,没有说话。
她亲切地笑,“小翼,我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呢!”
赫连翼一言不发,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她对着他的背影,轻声说道,“小翼,你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他蓦地顿住,冷淡地回答,“隔得那么远,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赫连翼没有撒谎,他确实没有听清楚她和教父的谈话,但是他听到了她叫对方的名字“教父”。
“那就好,来,纽扣还给你,不要再弄丢了哦。”她笑眯眯的弯腰,将纽扣递给他。
他接过纽扣,礼貌地说道,“谢谢希雅阿姨,晚安。”
“晚安。”苏希雅摸了摸他的头。
她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一个才四岁多的孩子,就算再聪明,也不会从她刚才说的话里面挖掘出什么东西来。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苏希雅回房之后,还是跟教父联系,将交易时间和地点做了改动。
第二天上午,教父从苏希雅那里获取了毒品样品,通过强大的关系网,他把毒品送进了科研室,进行分析研究以研制戒毒药。
但是戒毒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苏星辰在解药研制出来之前,都只能接受父母的安排,被秘密送进了戒毒所。
苏慕容本以为深夜送女儿进入戒毒所,能够避开别人的耳目,没想到第二天,网络上就疯狂地传播着“富家女吸毒玩牛郎大胆4p”的新闻。
苏慕容急怒交加,忙得焦头烂额,还是没办法禁止越来越汹涌的新闻,苏氏集团的股票也如她预想的那般哗啦啦直掉,最后只好与北堂深谈判。
北堂深拒不见面,让江岛出面处理,江岛在与苏慕容会谈的时候,很明确的表达了北堂深的意思,视频的事情与他无关,纯属苏星辰的猜测。
最后,江岛冷笑,“如果苏总拿不出证据证明是我们总裁所为,还请苏总不要随意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苏慕容大怒,但又发作不得,这一切确实都是自己女儿的推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如果她与对方撕破脸皮,只会闹得自己难堪,遂忍怒而去,但是对齐夏和北堂深的恨意却更加深了。
戒毒所,苏星辰的毒瘾发作了。
身体痛得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她痛苦地哀嚎着,在床上翻滚着,眼睁睁看着医护人员给她注射了药剂,但是却不能起到丝毫作用。
好痛,痛得她想撞墙,她真的这么做了,力气突然大得惊人,她推开了守在身边的医护人员,猛地一头撞到墙壁上,鲜血顺着她的额头缓缓流了下来,医护人员连忙上前将她双手双脚紧紧抱住,有人拿了绳子将她捆绑住,有人紧急处理她头上的伤口……
她疯狂地大笑,然后嚎啕大哭,为什么,她明明那么用力了,还是清醒着,身体就像在被人千刀万剐着,痛不欲生……
“给我,给我,给我——”她浑身颤抖着,祈求着,视线茫然的看着身前晃来晃去的白影,“给我毒品,给我毒品!”
“苏小姐,你振作一点,很快就会过去的!”有清冷的女声安慰她。
但是她根本听不进去,脑海里只有“毒品”这两个大字,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弄开捆绑她的绳子,因为剧烈的动作,她额头上刚处理好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怎么办?病人情绪太激动了!”
“给她注射镇定剂。”
有人在她胳膊上注射了一针,她渐渐安静了下来,沉沉睡去。
当苏星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窗户外边隐隐有说话的声音。
由于苏慕容的安排,她住在二楼的特殊病房里,装修豪华,家电齐全,窗外就是一片花园,她觉得窗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烦躁,不悦地皱了皱眉,动了动酸疼的身体,打算下床把窗户关掉,无意间听到自己的名字。
她倚靠在窗户边,仔细听着楼下两人的谈话,说话的是两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应该和她一样,都是来戒毒的。
“苏星辰?你是说那个跟牛郎玩4p的富家女?她真的在咱们戒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