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在黑暗中搜索着,但是却再没听到那脚步声响起。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保镖朝着下楼的楼梯拐口处挪去,隐约好像看见了一团黑影,似乎突然记起了自己身上配备有手电筒,便摸出了腰间挂着的手电筒握在手里。
这个保镖将手电筒举到和手枪一样的位置,朝着下楼的方向,按开了开关。
就在电源开关打开的一瞬间,一张异常恐怖的脸尽在咫尺,被手电筒照亮呈现在他的面前,那黑黑的眼洞看一眼就仿佛要把人的灵魂抽走一般,嘴巴以一个难以想象的夸张程度大大的张着,腥红的牙齿发着寒光,直让人看着毛骨悚然。保镖在手电打开的那刻看到这张鬼脸,惊恐万分,还来不及开枪便觉得颈部被什么寒冷锋利的东西深深划开了一道口,鲜血汩汩的往外流淌,只出了一口气就扔掉了手中的电筒和手枪,双手捂着伤处栽倒在楼梯旁。
这一变故发生的太快,后面的保镖在看到那张鬼脸后也是一惊,便发现前面的同伴已经倒下了,随即纷纷将手枪指向楼梯口。可是,那张鬼脸身影真如鬼魅一般,一晃便消失在他们眼前,随后第二个人、第三个人都应声倒地,他们的颈上都有一条深到一刀断喉的伤口在往外淌血……只是那黑影却一晃重新融入了黑暗之中。
楼梯上掉落的手电筒发着幽幽的白光,客厅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二楼房间外的走廊里,剩下的几个保镖顿时觉得气氛十分压抑和古怪,看着前面去客厅查看情况的三个同伴走后没有一点动静,猜想肯定出了事情,便急忙敲响了房间的门。
走廊里传来了一阵阵敲门声和呼喊声,保镖们喊着房间里休息的人的名字,可是房间内却毫无动静。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大胆的保镖已经开始踹房门,只踹了一脚,那房门便被踹开了。这二楼卧室里休息的是林家孙子和孙女,一共三间卧室,都被保镖野蛮的踢开了。
保镖纷纷冲进自己负责的房间,奈何房间里一片漆黑,他们也什么都看不到。其中一间房间里,保镖把口袋里的打火机拿了出来,一小串火苗在黑暗里跳跃着,这个保镖借着这微弱的火光朝床上照去想要看看床上的人是不是睡的太死。
幽蓝的火光下,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子,只是这个女孩子瞪着大大的眼睛,嘴角流过的鲜血似乎已经干涸了,双手捂着被切开的喉管满脸的痛苦之色,床上到处是鲜血。这个保镖在火苗下看到眼前一幕心中一阵发毛,差点失声尖叫,他刚欲转身朝外走,黑暗中一只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火苗在噌噌的燃烧着,打火机不停的发出放气的声音,保镖在那只手触到自己肩头的一瞬间全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似乎心里一直在和自己僵持着,见身后那只手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是搭在自己的肩上,保镖实在熬不住内心的恐惧,想不明白身后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站了一个人,于是壮起来胆子缓缓的转着身子。
突然一阵阴风在房间里吹过,保镖手里的打火机火苗灭了,房间里重归黑暗。保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肩膀上的那只手突然抽了回去。保镖的额前已经渗出了密密的汗珠,他拿着打火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见那只手抽了回去,心里又一阵惊惧,可是现在的他,在这黑暗的房间里最想看到的,就是手中的打火机燃起的火苗。“嘣”一声,打火机火苗重新燃起,燃起的火苗跳跃着照在一张恐怖异常的鬼脸上,只一闪又灭了。
这个时候,保镖在看到那张脸后再承受不住这种恐惧感,尖叫了一声,便觉得嗓子一甜,被割断的喉管开始往外喷溅着鲜血。
林家大宅里传出的一声尖叫划破长空,阴云密布的天空亮起了阵阵闪电,伴随着滚雷轰鸣的响声仿佛要将这黑夜撕裂。
只是这不过四五分钟的时间里,林家大宅里已经横尸遍地。
林啸天坐在书房的书桌前一声不吭,一阵阵闪电划过天空,透过书桌旁的窗户照亮了书房里的一切。林啸天静静的坐着,分辨不清他的脸上是怎样的神色。
只是那电光闪耀的间隙里,可以看见他的身后静静的站着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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