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交好’的那位班副的功劳了。这些都是后话,反正玺哥决定明天去上课了,所以晚上早早的睡下了。
白尚茹被他安顿在了b市的一家医院中,众人做戏自然是做全套的,明天一早,玺哥和冯雪都会出现在白尚茹的床前。
然而,玺哥不知道的是,他回来的那一夜,并不平静......
星辰闪烁,明月高悬,一位身高一米八,体态健硕的男子独自步行在偏僻的胡同儿中。长长的黑风衣挡住了他整个身体,高高的立领也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再加上头上的黑色贝雷帽,就算是最先进的监控探头进行无死角的拍摄,也绝拍不到一丝男子的脸部特征。
男子显得有些局促,右手时不时就插进口袋里摸索着什么,嘴了不断叨咕着:“一个小混混而已,就算常年打架也不能和我这个学习过五年散打、三年柔道、三年自由搏击、两年跆拳道的人相比,我要做的就是进去、杀人、脱身。前面转弯处的电线杆上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再往里就是那栋房子了。大门进去后会有一个甬道,门上会有一个摄像头,甬道尽头也会有一个,剩下的一个在院子中,目标会睡在南面的屋子里,其他三面大概会有三到五个人,我的机会只有一次,完成工作后要立即找出监控所连得电脑,销毁里面的一切资料。如果不幸惊醒了里面的人,警察会在十分钟左右抵达这里,所以我的逃脱路线是......”男子看向了院子中一棵巨大的香椿树“那里么......”
男子站在路灯下,静静地点了一根烟,他的心跳很快,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干这样的活计,就像刚上轿的黄花大闺女似的,心中有忐忑,也隐隐有些期待。
烟燃的很快,不到一分钟便被那男子吸完了,他被一氧化碳搞得有点懵,但始终还是冷静了下来,心跳不那么快了,也就能平静下来谨慎实施自己的计划了。从腰间拿出一个黑色面具戴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向着目标地点走去。
站在墙根底下凝望着墙头,三两步便翻了上去。这种高度对他来说并没有多难,更何况墙头上也没有碎玻璃之类的防范措施,翻一个才比他高出半个身位的墙能有多难?凭他健硕的身材,就算这墙在高出三十厘米,他也有办法。
俯身与墙上,院内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银色的月光洒在古朴的砖地上,如同下过雪一般明亮。黑衣男子暗自后悔,看来他特意准备的黑衣服效果并不如同想象中的好,但是没办法,今天已经是近期最好的时机了,再次实施至少要等上半年!他不能等了。如果继续等下去,徒增变数不说,还会让他极力隐藏下来的真相再次被提及,他不想连累朋友,也不想朋友为他担心,毕竟早已没有家人了。他恨自己,更恨父母,最恨那一位......
北面的屋子隐约有光射出,但那不是灯光,更像是电脑的显示屏幕,虽然有一个密封性不是很好的窗帘掩着,但还是隐约可见电脑所在的方位。其他几个房间都黑着灯,那黑暗不是黑暗,是死亡来临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