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几句,最近在和以高数为首的恶势力努力斗争中,更新什么的真的无力相顾……尽力不断更...到下个礼拜四就解脱了……请相信我,我的节操一直很有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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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辰时的早钟敲响,肃穆高沉的钟声在化生寺的上空回荡不绝,硬生生地将唐真从熟睡中扯了出来。
“啊……啊!!!”
唐真整个人趴在榻上,双手抱住了脑袋,想要将这无耻的钟声与自己隔绝开来。
如今离品经大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而自己只是一个暂住借宿的身份,从理论上来说是一种天高皇帝远,自己随意安排的状态,想睡多久就多久。
加上昨晚从大半夜开始将佛珠研究了许久,此刻才刚倒头睡上一会,正是困头上,更不愿意起来了。
好在辰时的早钟只不过敲了寥寥数下而已,虽然响彻全寺,但毕竟来得快去得也快,稍稍熬一下就过去了。
钟声过后,化生寺打开寺门,等了许久的香客们开始蜂拥而入,上香祈福,诵经虔拜。
很快,袅袅的青烟循风起舞,肃穆的禅音高唱不绝,摩肩接踵的人流络绎而至。
冷清了一晚上的寺庙再次掀开了热闹的帷幕。
只是,这般的热闹与在极远处禅房内呼呼大睡的唐真毫无关系。
这间禅房离供佛的宝殿极远,又有数堵高墙相隔,吵杂的喧嚣又不是那洪钟佛瞽,哪传得到这里。
因为太过疲倦的关系,在他再次入睡不就后,禅房内便响起了一阵不弱的鼾声。
随着睡意渐深,那鼾声也渐渐肆无忌惮起来,像是一首铿锵的曲调,抑扬顿挫,跌宕起伏。
禅房外的小院中栽了几棵树,树身不高不矮,树冠不大不小,树叶不浓不密。
是那种普通到了极点的树。
“嗡”的一声轻响,远方飞来一个黑色的小点,近了一看,原来是一只知了在展翅。
知了飞了过来,然后灵巧地附在了其中最大的一棵树上,开始鸣唱起来。
“呼……呼……”
在树的一旁,那间禅房的小窗正开了一条唤气的缝隙,一道道抑扬顿挫的鼾声便从这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内钻了出来。
知了刚刚鸣唱了几声,便被鼾声一遍又一遍地打断。
那只知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它的鸣叫的声音越越发嘹亮,似乎是想要把鼾声盖了过去才肯罢休。
于是,知了的鸣声和鼾声便开始了一场拉锯的战争,谁也不停歇,但却都越来越想,越来越悠长。
可惜,这场无趣甚至可笑的战争并没有什么观众和裁判,只有偶尔几片早已经摇摇欲坠的青叶子不知是被声音还是被微风出落了枝头,轻轻袅袅地飘到了干硬冰冷的泥地上,发出啪的几声轻响。
当第四片叶子离开枝头的时候,这场战争终于分出了胜负。
这场战争以鼾声的提前噶然而止为告终,知了获得了胜利。
只是,在那片叶触地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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