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捉住下酒?好生在这两界山修养,与我一道参悟佛法恢复元神吧。”菩萨定住朱悟能。
小村庄内
‘呼~’
‘呼~’
‘呼~’
呼噜声震动天地,杨二郎扛着昏睡的崔渔,一路走回听着崔渔的鼾声,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对方放在床上,看着床上崔渔睡的和死猪一样,不由得摇头:“菩萨的瞌睡虫当真是厉害,我家小弟素来机警,这次竟然连反应都没有做出来。只是朱吾能得了佛门造化,中了菩萨算计,此中必定有种种变数,也不知是好是坏。只希望那朱悟能识趣一些,否则可就怪不得我了!没有人能伤害小弟!就算是拼着妙善大士震怒,我也要斩了朱悟能!”
又看了崔渔一眼,杨二郎仔细关好门窗,一路来到村头石桥前,看着石桥下悬挂的铜镜,眼神中露出一抹灼热。
“昆仑镜啊!”杨二郎深吸一口气,迈着大步继续向远方走去:“娘,你放心!孩儿很快就会救你出去的。昆仑镜关不住您!昆仑也关不住您!大周的十八层地狱也同样关不住您!”
崔渔一觉睡醒,虞正在灯火下练剑,虞的剑很慢,但却好似蕴含着一种独特的规律。崔渔自熟睡中醒来,他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一只小猪追杀,非要叫自己给对方偿命。
崔渔坐起身:“怪哉,我不是和杨二郎捉老虎吗?怎么一醒来就睡到这里?”
院子里传来老母猪的阵阵嘶吼,饿的是吱哇乱叫。崔渔来不及多想,匆忙爬起身,快步向着门外而去,拿起院子里的猪草,一股脑的撒入猪圈。
“我说虞,老母猪都饿成这样了,你也不知道替我喂猪。”崔渔看着月光下练剑的虞,忍不住抱怨了声。
“还说昵,这也怪我。”虞的声音中满是委屈:“我也不知道老母猪饿了,我还以为她见不到你想你了。”
“……”
崔渔闻言无语,看着虞总觉得这丫头在骂人,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
看着吃得正香的老母猪,崔渔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随即露出一抹担忧之色:“二郎去山中捕猎老虎,也不知如何了。我怎么会忽然睡在家里?”
崔渔有些担忧,看了看天色,提起背篓就向门外走去。
“你要去做甚?”虞手腕一抖,长剑刹那间归鞘,对着崔渔问了句。
“大哥哪去了?我与他一同入山,不知怎么睡着回到家中,大哥哪去了?”崔渔问了句。
“大哥早就回来了,去师傅那里钻研武艺去了。”虞撅起嘴。
崔渔闻言放下背篓:“如此就好!”
然后坐在院子里开始读书识字。
通过拼音与汉字的辅左,崔渔终于将这个世界的字认全了,但写起来却七扭八歪。
“对了,最近怎么不见心猿的踪迹?”崔渔在灯下温习了一会的功课,忽然觉得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心愿了。
“你可终于想起我来了。”崔渔话语才落下,脚下泥土翻开,心猿萌哒哒的从石头里爬出来。
“造化啊!大造化!”心猿似模似样的坐在崔渔面前,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崔渔,我可是办了一件大事!一件天大的事情!为你解决了一个心腹之患。”
心猿坐在地上,石头身躯上幻化出一张面孔,露出一副快夸我,你快来夸我的表情。
看着得意洋洋的心猿,崔渔不由得心头一颤,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妙的预感。心猿这厮唯恐天下不乱,不坏事就不错了,也能办好事?
“你做了什么?”崔渔问了句。
“那朱悟能中了我的算计,我勾动了朱悟能的心魔,我将他的心猿给点化了,收做小弟!”心猿得意洋洋的道:
“你要是出去刺激刺激他,有机会在他面前给他点颜色尝尝,就能将他的心猿孵化出来。”
“卧槽!”崔渔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说啥?你把朱悟能的心魔给点化了?朱悟能的心魔要化作心猿了?那朱悟能老祖在那里?”
崔渔至今不知道自己烤了的是朱悟能。
心猿大眼睛转了转,一双眼睛盯着崔渔,这厮的表情怎么和自己预想中的不一样?
不是应该面露狂喜之色吗?
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貌似又些不对头啊!
下一刻心猿化作黄烟转入地下,转身就走毫不停留,转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你别走,把话说清楚!”崔渔想要去抓心猿,谁知心猿直接扑入地下,不见了踪迹。
“我去!这狗东西,就没有一日消停的。我就知道,肯定没消停。他竟然找到了朱悟能的下落,也不知朱悟能在那里?”崔渔有些急。
那可是心猿啊!
他现在可没有材料去在继续炼制紧箍咒。
难办啊!
不是一般的难办!
“大哥。”虞有些担忧的来到崔渔身前:“你这心猿我看怎么有点不对劲。”
“岂止不对劲,简直是太不对劲了。”崔渔滴咕了句。
不过他自忖有紧箍咒,倒也不怕心猿失去控制。他现在就怕心猿给自己挖坑,坑了自己,到那时麻烦才是真正的大了呢。
“别搞事情啊!可千万别搞事情!太平日子来的极为不易,你可千万别搞事情啊!”崔渔有些心慌。
这世界水太深,他怕心猿把握不住。
诸如种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不可思议的事情,简直超乎了崔渔想象。
比如说那唐周分身无数,你要是不事先知道对方的底细,你能把握得住吗?
你根本就先想不到!
到时候对方暗中给你一下子,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自家真水无相逆天不?
这个世界比自己厉害的诡异多着呢!
崔渔伸出手拨了拨身前灯火:“尤其是我夺了万劫金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苟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