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王思懿摊摊手,无奈的报告道。
“一天的矿产收益撑死了也就一百来个兑换点数,就算是五百多号人全都不靠系统来解决吃喝的问题,也要一个月才能积攒到开局时候的兑换点数。。。。。诶,从明天开始一连、二连轮流抽调出一个班去周围的山里打猎,野外生存训练都玩的很顺溜,碰上野菜什么的也都挖回来吧,能省一分是一分。喵的,这么干耗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必须得找个活干干。”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荷包瘪瘪的感觉真的很糟糕,秦漠也是一脸残念的安排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青山绿水的虽说没有土地产权这么一说,但是热河这一片地下的矿物储藏还真的比不上东北三省来的富裕。关外地区本来就比不得关内繁华,在这个群雄并起、王法淡漠的年月,除了多如狗的响马子,还真的没有别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卧槽的,困在这山沟沟里的,就算当山贼,那他喵的也要有商队过来啊!
“是!”凑在火堆边上的王思懿和徐子江啪的一个立正,敬礼道。
“快,快,让一下,让一下!”
“长官!”战壕内卧姿持枪警戒的士兵冲着匆匆而过的秦漠敬礼。
“什么时候生的事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一路还礼,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圆木搭建的半埋入式警戒哨里追问道。
话说回来到底还是人多力量大,两个连轮番上阵一个上午的时间就临时开辟出了一条通往山脚和制高点上的临时道路。就连设立在制高点上的机枪警戒哨也换成圆木搭建的半埋入式,周围还配备有散兵坑和战壕。
“长官,早上按照您的命令我们连抽调出一个班去周围山里打猎,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这支小队伍。也幸亏我们派出去打猎的士兵用的是陷阱没有开枪,对面的就一直没现。派出去的那个班当场就带着猎物脱离了接触赶回来报告,然后我们沿途派人监视,一直等他们到了这里。”一连长王思懿凑到机枪旁边,指着山脚下那一伙穿着平民服饰、扛着汉阳造散散拉拉走着的队伍介绍道。
“一大早就来了吗?那就是说应该不是偶然路过了。。。”秦漠嘀咕着从皮盒里抽出蔡司八倍望远镜,山下望去。
“会不会是老林子里的土匪?不应该啊,周围的山头我们都过滤了一遍,没现除我们意外的人马存在啊!”边上的哨卡哨长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不是土匪,是当地大户养着的炮手!”放下望远镜,秦漠笃定道。
满清二百余年,关外作为龙兴之地被朝廷严令禁猎,派遣官军组织关内移民涌入。管理上的真空再加上这片黑土地上辽阔的地形和多山的地貌特点,造成了清末到民国年间关外江湖朋友盛行的状况。
不过这些江湖好汉哪怕是夏天都穿着皮袄,这是东北常年在外的人们必备的装扮,晚上露宿,谁知道会不会降温,冻着了没医没药的了不得。等到了太阳正当头,那就直接将皮袄一截袖筒卸了下来。哪里像眼前这一小队人马,三三两两的马褂短打,歪七扭八的扛着汉阳造步枪,护送着几位身材明显过于敦实却一副普通百姓打扮的家伙。
“机枪准备,等我命令,先打了再说!”从哨所里的木质枪架上拿起一支莫辛纳干193o改步枪,校验了一下准星后伸出了射击孔。
32o米的距离上,调整了一下射击标尺,开始瞄准。
“砰!”一枚7.62x54R步枪弹呼啸着飞出了枪膛,冲着队伍中间挎着三脚架、身材敦实过分的那位而去,一枪掀掉了头盖骨,黄白色的脑浆子混合着鲜血破撒了一地的。
“突突突~~突突突~~”莫辛纳干清脆的射击声(水连珠吗)还在山谷间回荡,趁着下面那些炮手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哨楼里轻机枪突突的就是一个短点射。
这些介于土匪和百姓之间,战斗力连战五渣都算不上的民间武装力量看家护院报平安(这特么的是门神吗?)似乎还能勉强胜任,但是遇到了受过严格训练的正规军那就只有送菜的份!当场就有两个倒霉蛋浑身被打的泛起一朵朵血花,哀嚎着扑倒在地,手里的汉阳造步枪也摔出去老远。怎么着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荒郊野岭,遇到机枪这样的大杀器,这群被豪门大户养来保家护院的炮手们立马慌了神,一窝蜂的网路边蹿。
“突突突~突突突~~”几乎紧跟着这群人溃逃的脚后跟,轻机枪第二轮的短点射将落在后面的连个倒霉蛋打倒在地,打的烟尘四起的同时也将路边茂盛的草木齐刷刷的扫到了一片。
“快,机枪掩护,包围上去,抓个舌头!”看着一帮倒霉蛋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秦漠迅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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