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气得怒目圆瞪,拿起惊堂木使劲的一摔,大吼一声,“大胆狂徒,手段残忍,滥杀无辜,竟然夺去她人的xìng命。凶器在哪?”
“大老爷饶命!”康七见大老爷发怒,知道逃脱不掉罪责,如果不统统讲出,最后一顿板子,落下皮开肉绽,还不如早些交代呢,免受皮肉痛苦,随交代;“小人康七走出房门,把血衣脱去,连同杀猪刀,一并藏到王二家草垛内。请大老爷开恩,小人康七决不是滥杀无辜,完全为了报仇,所以,要亲手割下王二的头脑袋。大仇已报,小人即使死,也心安理得,不会有任何怨言。怎敢蒙骗,所讲完全属实,决无半点蒙骗之意,请大老爷饶命。”
大老爷听完康七交代,随大吼一声,“来人那!”
“到,”立即过来两名衙役。
大老爷随拔出一支令签,讲;“火速前往王二家草垛下,把杀人凶器取来。”
“是,”两名衙役不敢怠慢,随来到王二家草垛下翻看,果然搜出血衣和杀人凶器,一并取出,立即呈给县大老爷观看。
大老爷看了杀人凶器和血衣,人赃俱获,罪证确凿,随拿起惊堂木狠狠摔打,大吼一声,“大胆狂徒,杀人行凶,手段残忍,滥杀无辜,”
“冤枉啊!”康七闻听大老爷定罪名,滥杀无辜,据不承认,竟然喊叫冤枉,“小人决不是滥杀无辜,杀王二完全是为了报仇,”
“死到临头了还胡言乱语,口口声声喊叫没有滥杀无辜,你敢确定杀死的就是王二吗?”
“小人敢确定,”康七感到为老一辈报仇,只要杀死王二,自己被惩罚心安理得,“确确切切杀死的是王二,小人是经过反复验证分析,弄清楚后才下手的,”
“胡说八道,”县大老爷再次狠狠地摔打惊堂木,“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县定你滥杀无辜罪,竟然喊叫冤枉,一定让你口服心服,”随向衙役吼叫一声,“带死者亲属,”
这时,两名衙役押着王二走上堂来,大老爷吼叫一声:“康七!抬起头来看看他是谁?”
康七闻听大老爷所言,抬头观看;“啊!”地一声,吃了一惊,原来死的不是王二啊!“那杀的是谁呢?”
“你杀死的,是王二妻子,”大老爷审问道:“她是无辜百姓,该承认自己滥杀无辜了吧,”
康七闻听所言,自己杀死了王二的妻子,却是滥杀无辜,随暗暗低下头来,心想,千不该万不该,替上一辈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害人竟然害自己,仇人没有杀死,搭上了自己的xìng命。
这时,王二见杀死妻子的凶手是康七,随大怒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小人,想当年我父与你父是好友,因为一些琐事,得罪了你的父亲,没想到你竟然要王二的抵命,非至于死地不可,下毒手杀害妻子。”
“杀妻子并不是康七的本意,目的是杀你王二,没想到yīn差阳错让你逃脱。”康七既愤怒又后悔,讲:“可惜,上帝不会再给机会了。”
“杀人赏命自古以来,天经地义,”大老爷不去追问过去的是是非非,冤冤相报何时了,随拿起惊堂木狠狠摔打,“大胆康七!滥杀无辜,夺去她人的xìng命,拉出去斩首!还有什么话可讲?”
“无话可讲,”康七立即被拉到刑场,临刑前讲道:“自己不怨,但亏,亏的没有亲手杀死王二,明明看到被杀,怎么会yīn差阳错地变成了妻子呢?”
“是啊,”师爷安慰王二道:“李子金破了王二的杀身之祸,灭顶之灾,妻子当了替死鬼,还是让他算准了,回来的当天夜里,有丢去脑袋的灾难,交代破解之法‘头上有油你别擦’,”
“亏得没擦,”王二暗自佩服李子金,没想到妻子为自己挡了一刀,“留下一双儿女,谁来照护,还不如自己死了呢!”
“废话!”县官大老爷认定的是,破除案子的功劳,李子金对破案有功,能掐会算,随即伸出大拇指夸奖道:“为破除此案,李公子立了一大功,理应前去送金匾嘉奖……”
师爷点了点头,十分赞成,“这叫奖罚分明,”
县大老爷在王二的带领下,为文曲星李子金特意制作一块金匾,上面写着:“活神仙李大仙,”六个大字。
“择定rì期,”大老爷立即向衙役吩咐;“本县和师爷带着众位衙役,前往豫东开封府柘县罗李村为破案功臣李子金送匾……”
本故事是李子金的后人,第十一代世孙李继光供稿,文曲星一段青年时代,鲜为人知的故事,据说,这块金匾解放初期还在陵园保存完好,经过运动和动乱年代的洗礼,现已不知去向……
yù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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