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凯撒沟通过了,它这会儿应该愿意吃点东西,不过治标不治本,我也不可能次次都来哄它吃饭。”燕鹤眠端起茶杯,浅浅的呷了一口,他喝茶的动作极为优雅,透着一股与身俱来的贵气。
易天荣心下不禁开始揣测起,燕鹤眠的来历。
“那燕先生可有什么办法?只要你能让凯撒恢复正常,我一定重金酬谢。”易天荣最不缺的就是钱,依照他现在的富有程度,金钱对他来说已经成了数字,只要能治好凯撒,多花点钱算不得什么。
燕鹤眠将杯子放下,说:“重金酬谢倒不必,我不过我的确有一件事,想请易先生帮忙。”
易天荣见多了居心叵测,想要攀附于他的人,听见燕鹤眠说这话,心里立即对他起了防范。
“易先生不必紧张,对您来不是什么大事,这件事暂且不提,还是先解决凯撒的问题吧。”燕鹤眠的五感灵敏,瞬间察觉到,易天荣的情绪变化。
易天荣闻言,倒是越发觉得燕鹤眠这人,有些不同寻常,他刚才面上没有丝毫波动,燕鹤眠居然能够,轻易察觉到他的警惕。
“您不必担心,凯撒的问题不大,它只是得了相思病。”燕鹤眠此话一出,易天荣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给摔了。
“什么?!”易天荣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心一意,想要用尽余生去照顾凯撒,连婚都不打算结了,可凯撒却一心想要搞对象,甚至搞到茶饭不思!
“不对呀,凯撒相思谁呀?它一直养在我身边,没有接触过别的母狮子。”易天荣一琢磨,看向燕鹤眠的眼神,便有些怀疑,燕鹤眠该不会是弄虚作假,来骗钱的吧?
“听说易先生去年又养了一头狮子。”燕鹤眠提醒道。
易天荣还没反应过来,说:“那是我朋友的狮子,送到这里养一段时间,想让它跟着凯撒多学学。”
说到这里,易天荣就有点郁闷,“我想着也正好给凯撒找个玩伴,可没想到凯撒那家伙,居然一直欺负奥利奥,就是我朋友养的那头狮子。后来实在没办法,我便将奥利奥送了回去。”
燕鹤眠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么一段,听过后,他有些无语,分明是凯撒自己作的,还硬要怪易天荣棒打鸳鸯。
“那就是凯撒的相思对象。”燕鹤眠话音刚落,易天荣哈哈大笑起来。
“燕先生,你别开玩笑了,奥利奥可是雄狮啊,凯撒也是雄性。”
燕鹤眠见易天荣不相信,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再次强调,“我没有开玩笑,您实在不相信,把奥利奥接过来养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易天荣心里犯起了嘀咕,且不说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可燕鹤眠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些?有可能是听佣人们闲聊说的,如果不是这样,难不成燕鹤眠,还真能听懂凯撒在说什么?
这一整件事下来,燕鹤眠的身上泛着一股浓浓的骗子的味儿,再加上他说的有求于自己,易天荣对燕鹤眠的好感,顿时降低不少。
“燕先生,这太荒唐了,你确定不是在逗我开心?”易天荣眯了眯眼睛,身上释放出压力,企图让燕鹤眠失去镇定。
燕鹤眠清楚的感受到,易天荣身上释放出的压迫感,他眼神一冷,站起身来,反对着易天荣释放出精神力,全身带着彻骨的寒意,居高临下的俯视易天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易先生既然觉得我是在逗你开心,那也不必再多言。”
他走的潇洒,似乎真的对易天荣的富贵,和权势毫不留恋。
易天荣瘫软在椅子上,心悸还未平息,刚才那一瞬,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背上被冷汗打湿透。
他望着燕鹤眠的背影,陡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物。
易天荣想要叫人拦住燕鹤眠,可他浑身发软,一时半会儿居然发不出声音。
一直到燕鹤眠彻底离开,他才逐渐缓过来。
“舅舅,你怎么了?”二少郁闷的从凯撒那里过来,一进屋就看见自己舅舅满脸苍白,周围居然一个佣人也没有。
他高声将佣人们叫过来,呵斥道:“我舅舅身体不舒服,你们也不知道过来看看,都是死人吗?!不想干,可以走人。”
佣人们脸色煞白,立即弯下腰和二少道歉。
“以澄,我没事,你快去帮我和燕先生道歉,务必请他回来。”易天荣抓住靳以澄的手,郑重交代。
靳以澄不高兴的撇撇嘴,“燕先生是谁?用得着您给他道歉?”
易天荣还没来得及解释,佣人就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老爷,燕先生离开后凯撒吃了不少食物,就在刚才,凯撒把盆都踢翻了,这会儿情绪十分暴躁,我们都不敢靠近。”
“什么?!”易天荣一听就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得罪到不得了的人物。
凯撒就是他的命,现在他的命握在别人的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哎!我真是蠢!”易天荣懊悔极了,活了大半辈子,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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