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妾顿了一下,埋在炎兆怀里娇笑,“他们薄命,都比不上陛下您。”
“哈哈哈”东朝王心中满是得意,揽过爱妾软到在塌上。
香玉在怀,旖旎风光。
因为沽族侵犯,三国协和共同敌外。
无须盘查,无须通关文碟,一路直奔东朝主城:东台。
可是在路上,初水实在疼痛难忍,必须放下步伐,可偏偏天遂人愿。
行到山路上,一个粗眉大眼的大汉突然带着一帮人从天而降,“此山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想过……”
一旁的笑喽啰实在忍不住开口,“当家的……您说反了……”
“额?”那当家的眉一皱,直觉似乎真的说错了,“管他什么,你要活命!留下买路财!!”
其实可以这样,反正身上早就渗出血迹,然后将衣衫一扯,信手一扔,挺起那满是刀疤的身体,目光看向四周不寒而栗,“玛德,反正已经杀了几千个,劳资不介意再多几条人命!”磨刀霍霍。
当然,这是行不通的。
初水大义凌然,“要命没有,要钱可以。”
厄,几位类似土匪的人再次顿住,这个好像台词不大对啊。
不知谁喊了一声:“冲”然后刀光剑影,满地鲜血。总之昏迷前的初水默叹,又杀生了。
等到初水又醒来,这次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家徒四壁。
“妹子”一位村妇端着一盆水卷开挂账进来。
听她这么一喊,初水连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面皮还在……
看初水这样,村妇忍不住笑起来,“傻妹子,俺都给你换过衣服了。”原来如此。
小心翼翼地将初水扶起来,麻利地给初水擦过脸和手,村妇问道:“受了这么重的伤,姑娘怎么敢一个人上路。幸好姑娘命大……那些土匪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急事”
“姑娘家那也该爱惜身子才是。”村妇连忙摇头“家里贫寒,没有上好的药,姑娘还得早些到城里去换药,俺一个村妇也知道耽误了时辰会很严重的。”
“俺家大牛隔几日正好要去城里,顺便捎上姑娘吧。”
“多谢了。”
端着换洗完的水,村妇嘟囔着离开。
初水看着离去的背影,低低道,再尔虞我诈的国家也有纯朴的乡民,着实不多见了。哎,这样子看来又要拖阵子了,明明有官道,她却不走,小路更快捷径但也更危险。
呆在屋里百无聊赖的初水突然听闻外面嘈杂一片。
“外面怎么了?”初水问向了那个进来的村妇。
“噢,看样子像外族人,是来打听消息的。”
初水提起了精神,装模作样随口问道:“会不会是土匪知道了我,来……”
村妇连忙打断,“姑娘尽瞎说,他们谦逊有礼,一看就不是坏人。”村妇的淳朴不识人间险恶,那这样永远也好,初水轻笑不辩驳。
“公子……”
习武的初水自然耳力比一般人好,才听得两个字立刻从床上蹦起来,这下又是一番嘶哑咧嘴。
这世上还有谁能被称为公子的!冤家路窄,冤家路窄啊!
“姑娘这是干啥子!”村妇连忙按住初水,以为是初水不信她的话,“到时候让姑娘见一下也好安心……”
还未等初水阻止,村妇已经起身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