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从容谦的手里脱身,只要有她在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樊若水一直以来对于顾眠十分痛恶,视她是自己的眼中钉,樊若水恨自己入骨,任何能够让自己伤心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愿意去极力促成。
顾眠觉得现在自己是离开了容家。但是阔处现在就成了横在她与容谦中间的另一座更加高大的山,因为现在容谦对于顾眠已经动情,只要阔处在,只要容谦看到自己的儿子,就立马会想到顾眠,那么这就是樊若水不可接受的,在她眼中容谦就完完全全属于她自己一个人。
如果有阔处在,每当樊若水看到他,她就会想起容谦对自己的背叛,容谦抛下自己跟另一个女人上床……
顾眠想到樊若水见到阔处之后万一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大脑被暂时的怒火冲昏,那么她是不是非常有可能做出伤害自己孩子的事情!万一这个时候容谦又不在身边,这时候该怎么办。
现在孩子是不是还是安全的呢,孩子现在还好吗?
顾眠心里顿时浮现出很多阔处身处险境的画面。
现在阔处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没有丝毫的自我保护意识,如果一个不怀好心人想要去加害他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顾眠越来越觉得不安,越想心里就越是堵的慌,樊若水又是那么的有心机,虽然孩子现在是在容家,有容谦在保护者自己的孩子,可是顾眠的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顾眠迅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极速的翻阅着通讯录,点开一面看到容谦二字时,她又犹豫了。
这个电话如果打出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顾眠心里非常清楚,最后肯定是不欢而散,但是自己才从家里出来,这个电话打出去这就让容谦觉得自己是在给容谦示弱,或者是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他面前。
顾眠还是关上了手机,觉得就是一个电话去问个安心,其实并没有特别实际性的作用,如若这个电话打出去了,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要打一个电话问平安呢?毕竟自己不在孩子的身边。
顾眠想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果是让自己父母带孩子的话,那自己会不会放心一些呢!可是这孩子是容谦的儿子,自己与容谦有事领证的合法夫妻,要想从容谦手中抢走他儿子那是谈何容易,跟别说他那个渴望抱孙子都快急疯了的老妈,想抱走她孙子,几乎是不存在这个可能性,想到这里顾眠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樊若水,樊若水,你要是敢动我的阔处一个毫毛我就跟你拼命。”顾眠在自己心里想着。
袁木在楼道看了顾眠老半天,觉得她似乎有点不对劲,两眼无神的,心想今天第一天来学校上课,不是应该很开心,难不成学校领导说什么了?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我在你旁边都站半天了。”袁木打断了顾眠的思绪,站在顾眠的身前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没想什么,准备去办公室备课的。”顾眠并不想理会袁木的意思,抬头看了袁木一眼又低下头越过袁木,继续思索着自己的问题。
袁木一把拉住正要离开的顾眠,“我在跟你说话,这样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再说刚才我还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一下,或者是表示一下。”袁木把眉毛挑的的很高,笑了笑,很好脾气的说着这些话。
“哦,谢谢你。”顾眠并没有抬头看袁木,还是不停步的慢步前移。
这一下把袁木弄得有些生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是吧。”袁木一口质问的口气。
听到袁木言语间有些生气,顾眠这才停下来,定眼看着袁木,“你说什么,什么过河拆桥,只是这会在想点事,你该干嘛干嘛去。”
“我就是特意过来找你的,什么态度。”袁木质问的口气越来越重。
顾眠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想到袁木这会应该也是一片好心来问问,她这才静下心来听袁木讲,“早上的事情,我是得好好谢谢你,等以后有机会吧,不过你现在来找我到底是个什么事?”
“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今天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庆祝一下你第一天来这里上班,当我为我的新同事接风洗尘。”袁木满眼期待的看着顾眠,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等待着顾眠的肯定。
“吃什么饭,上课这多大个事,我看就不需要了。”顾眠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不去了,毕竟自己现在的确没有什么心思去想吃饭的事情,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孩子。
“这个我就是来给你说下,不用太急着给答复,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你到时给我答复。”袁木显得有点生气,但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