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过去。
康熙气喘吁吁的执着香炉,见鳌拜再也不动,这才敢放下香炉,凑上前去仔细瞧看。这香炉一落在地上,居然立时碎裂开来。小宝和康熙两人顿时面面相觑。着香炉好歹是铁器制品,如此坚硬之物,居然只是将鳌拜砸晕过去,并没有立时死去。这第一勇士究竟是怎样的铜皮铁骨?
康熙拿出早已备下牛筋和绳索,命小太监们把鳌拜手足都牢牢绑住。韦小宝今日精神力早已透支严重,加上内伤不少,早就虚脱的全身都是冷汗,只能在一旁看着却也使不出力气。康熙见了心里闪过一丝阴郁,他将小宝伏在怀中低声道:“小宝你怎么样?”
小宝本来就是强撑,如今鳌拜已被擒住,心头蓦然松了下来,还来不及调笑一两句,一下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小宝!!”康熙惊叫起来,见小宝气若游丝顿觉大事不妙。
可是此时鳌拜已然转醒,小宝也顾不得别的,连忙叫道:“鳌拜你这厮犯上作乱,竟想行刺皇上。”
说完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背对着康熙,立刻控制了另外几个惊魂未定的小太监,又冲鳌拜施展全力。鳌拜顿时没了声息,几名小太监也顿时面如土色,连连称是。
康熙道:“你们出去,宣朕旨意,召康亲王和索额图二人进来。刚才的事,一句话也不许提起,若有泄漏风声,小心你们的脑袋。”
几个小太监诺诺离开,不一会,康亲王和索额图便赶了过来。两人一进屋子便见满屋死尸狼藉,遍地血污,康熙面上甚至还有嫣红的血污,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酷的好像歃血的修罗一般,令人发寒。鳌拜的身体就倒在一旁,无声无息,看不出死活,康亲王立时想起自己刚刚在院子里还对鳌拜说笑的事,腿一软立即跪下连连磕头,高声道:“皇上万福金安。”
索额图也是机灵的人物,见此异状,哪敢多问,也连忙跪下磕了头,不再多说什么。
康熙慢条斯理的从龙椅上走了下来,站在二人面前,平淡道:“鳌拜大逆不道,携刀入宫,胆敢向朕行凶。幸好祖宗保v,尚膳监五品太监副总管小桂子会同众监,力拒凶逆,将其擒住。如何善后,你们瞧着办罢。”说罢一甩袖子,面色有些不善。他虽然想立即飞奔到小宝那里,但是小宝的眼神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他只能略微烦躁的说道。
康亲王和索额图一个是皇家血脉,另一个则是孝庄太皇太后拉拢对象,自然是支持康熙这边,自然不受鳌拜重视,鳌拜独大时期,两人受其排挤已久,如今鳌拜就倒在天子脚下,就地伏法,又惊又喜,忙不迭的想皇帝又是请安又是陈情,自表罪过重大,平日里疏于防范。又说了些皇帝洪福齐天,百神呵护,鳌拜罪该万死等云云谄媚之词。
他们二人都知道,鳌拜本来天生神勇,是满洲第一勇士,真要行刺皇上,怎能为几名小太监所擒?这中间定然另有别情。可是皇家重地天子脚下,成王败寇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这两人在朝中更是圆滑世故之人,两人虽然疑惑却都有志一同的将心里的疑云压了下去,再也不提。
康熙听来听去有些不耐,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此事切不可惊起外人议论。”康亲王和索额图连忙俯首应和。
几个人又说了说话,韦小宝看康熙公务繁忙,他便自己挪了身子,强顶着一口气站在一旁。
随着康熙越来越烦躁,康亲王和索额图也看出了不对。只听见康熙一甩袖子道:“小桂子,你先下去好生休养。过两日朕……”
韦小宝见状立刻一掸袖子道:“!鄙袂槠桨宓耐肆顺鋈ァk淙凰厉“莩耍滴趸褂兄诙嗍虑椋遣恢遣皇墙袢站窳o奶绲贾滦纳癫晃龋苁嵌钥滴跞绱撕雎运飧鲇泄x计挠胁宦k男乃家怀粒獍榫绨榛滴跤质怯忻那Ч琶鞯郏幕钍撬胶奔鹂此饺绽锒运鞘前僖腊偎常烧娴秸庵质焙颍约涸谒睦锏木烤鼓芘旁谀睦铮皇币灿行┧挡蛔剂恕
但他也并不是多加纠缠的人,加上长年在实验室里度过,虽然之后对人们之间的相处交往了解了一些,心里承受能力还是和正常人不同的。所以此事只不过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越发的没有放在心上了,他的政策一向是【君既无情,我便休】。绝不会自己上赶着巴巴的往上蹭。于是他一听见康熙的说辞,便平静的退了出来,压根没有发现康熙自他身后投注的半是愧疚半是懊恼的眼神。
这时,索额图抬起半个身子正撞到康熙不加掩饰的眼神,心里一惊,连忙不着痕迹的扭过头细细打量已经正在退出去的韦小宝,眼里闪过一丝深沉。索额图道:“皇上,这大殿须休整一番,是否请皇上移驾,到寝宫休息?”
康熙点点头,由一旁的李德全引着去了乾清宫。又想到刚刚小宝苍白的面色,心里顿时有些不愉,也有些后悔,刚刚忙着亦是,居然就这么将韦小宝打发走了。康熙本就心思剔透,顿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于是道:“来人,传小桂子。”
饶是李德全如此机灵的心腹此时也糊涂了。刚刚小桂子才叫皇帝打发走,怎么这么会儿便又要传召?岂料还未来得及行动,便迎面碰上面色有些焦急的苏麻拉姑。苏麻拉姑正在皇帝的寝宫外数百步远徘徊。皇宫的内院的后妃公主向来不能出了内苑,如今苏麻拉姑出了院子,跑到皇帝寝宫来已经不合规矩,看样子是老祖宗等得急了。
康熙见状也不能再提什么小宝的事。于是转身对李德全道:“罢了,告诉小桂子,赏银五百两,这段时间好好养伤,朕过段时间去瞧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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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自己便迎上苏麻拉姑道:“摆驾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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