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在荆庙村这里出现,我想其中的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对此你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吗?”方楚却是并不为荆伯庸的态度所动,继续以强硬的态度追问道。
“看来你也已经看出荆庙村不对劲的地方了。”荆伯庸被方楚这样质问之后,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神态依然很平静:“荆庙村出现今时今日的异象,的确不是偶然现象,但我听你的口气似乎要把这一切归罪到我身上,这就有点不太妥当了吧?”
“有什么不妥当的?”既然已经把话说开了,方楚也不惮将自己已知的状况说出来和荆伯庸对质了:“荆庙村这村子的布局走势居然是一个大大的镇棺阴宅局,我想这不会只是巧合吧?你自己也曾经提到过,研究这村子附近地区的风水走势已经有二十年左右的时间,这个村子会呈现出这样的风水局,难道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至于说阴葵和獛的出现和这里的风水局之间有什么样的关联,我想就不需要再细说了吧?”
“方先生,你是一个很有观察力并且也很聪明的人。”荆伯庸首先是对方楚加以肯定,但接下来话锋一转道:“但聪明人往往都有一个不可克服的缺陷,那就是自以为是!”
荆伯庸说到这里,停下来摇摇头道:“我不否认这里的镇棺阴宅局的确和我有某种程度的关系,但并不见得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听说了你这次应征之前的一些事,你的能力的确算是不错,但看待周围事物的态度似乎有些偏差。方先生,并不是每件事的背后都隐藏着阴谋,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你全神贯注地去戒备。如果你的神经稍微放松一点,或许会发现其实很多事并没有你所认为的那么复杂。”
方楚沉默了一阵之后才答道:“我并不是什么阴谋论者,我也不会刻意地去防备谁。我只是认为每件事都应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而某些看起来很不合理的事情,那必定就隐藏着某些未被发现的真相,而我的目的,就是找到这些被人为地隐藏起来的真相。”
“我不太理解这样做对你自己有什么实际的好处。”荆伯庸不紧不慢地评价道:“你既不是警察,也不是私家侦探,做这些事情究竟可以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利益?你的行为,或许会伤及到他人的利益,这一点你考虑过没有?”
“不是每个人做事都只为名和利。”方楚盯着荆伯庸道:“至于说他人的利益,我想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很难用统一的标准去评价谁被谁损害了利益,但你我都是修法之人,应该明白天道循环的道理。不管为善为恶,最终都是会有相对的因果报应,我想我所做的事情,也是因果循环的一部分。”
“看来我很难说服你放弃执念。”荆伯庸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方先生,早点休息吧,今晚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难道你真的不打算对荆庙村的风水局作出解释?”方楚提高嗓门,叫住了转身准备离开的荆伯庸。
“现在这个时候,即便我要为自己辩解,你肯定也听不见去的。有什么事,还是等明天再说吧。”荆伯庸并未回头,只是抬手摆了摆,便如同来时一样慢慢地走出了院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