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聚集这么多门客?”我朝门口的方向示意。
“门客?非也。”墨归笑着摇摇头:“你没仔细看么,这些个都是郎中大夫。尹白他人病了。”
还真病了?我惊讶起来,早上在朝堂上见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呢,什么病,来的这么快,还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请大夫,我怎么感觉都可以搭戏班了。
见我迟疑,墨归解释好奇道:“不知姑娘是尹师弟的什么人,这么关系尹师弟?”
我想了一想该怎么回答。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他尹白是我的男妃吧!
墨归思索了片刻:“尹师弟他自然是有心病,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若是解了心结,自然药到病除。姑娘若是要去看看尹师弟,草民这就给您带路。”
我就嗯了一声,去看看也好。
等下,他刚才说什么?他自称“草民”!
那就意味着他已经知道了我是当朝女帝,神英女帝?那么刚才他一直怎么没有表示?看我长得漂亮想吃我豆腐?
墨归脸色微微有挂不住:“姑娘,请注意仪容,您的口水流下来了。”
我很自然地擦了擦嘴角,从容道:“带路。”
尹白的内院里,一处屋子显得冷冷清清。注意,只是从感觉上很冷清,但是绝对称不上寒碜,不过是不像别处那样飞红流金罢了。
“尹爱卿他怎么了,这么清幽的地方,他可是要出家做和尚了?”我有些好奇。
墨归的脸上有些戏谑:“我倒是希望他可以出家做和尚,不过师父肯定不允,因为师父想让他做像我这样的云游道士。”
道士?
不是吧?
对尹白师傅的羡慕嫉妒直接转化为恨,我恨,恨你这个师傅Lang费人才,找这么两个优秀人才来修道,真是伤心死我了。看着墨归一脸的风轻云淡,我有些惋惜:“道士其实也是可以嫁人的对吧?”
墨归喉结动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唤了声:“师弟,有贵客来访。前院儿那些个演戏的郎中,我看还是遣散了吧。”
果然,我就看到我的尹白爱卿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一副我在思考别打扰的样子。
“他们说你病了!真的么?”我忙过去围着他看看。
“天雪,你来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尹白这样深沉:“我师兄是上午来的,说是天有异兆,对女帝不利。若不破解,恐有灾难。”
我哂了一哂:“什么异兆,怕是心有歪念的小人心口开河的吧。”
尹白忽然严肃起来,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天雪,是真的。别的和尚道士的话或许不可信,但是师傅师兄的话不可不听,他们说是有异,绝不可忽略!”
“哦?是么?那你为何不在朝堂上直接谏言呢?在这里搞得这么神秘,可是要遭其他大臣误会的。”我不仅摇头叹息。
“问题就是,朝堂上派别各有想法,在他们眼中我一个佞臣,说出来保不准会被哪一方抓住利用,或者被哪一方抨击弹劾。因为师父说了,破解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