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毕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沓钞票,递给了丁宇。
两人聊了一会儿,廖毕生对于丁宇才18岁很是惊奇,这孩子透着一股子沉稳干练,一个劲儿地感慨这是机缘啊。
原来,廖毕生今天正准备从春园市赶往花河工业大学赴任。
丁宇又让廖毕生找了一个毛刷,一看还是黑色猪鬃的,正是刷核桃的利器。
又交代了几句,丁宇准备拿钱走人。
“等等,结识小友也算有缘,中午一起出去吃个饭,下午我们一起去花河。”
丁宇心想拒绝,一想重生来也没和人说过几句话,去就去呗,这几天油水太少,吃大户!
廖毕生在屋子里收拾了一会儿,随身物品、衣物装了满满一大皮箱。
丁宇帮着把皮箱抬下楼。
二人下了楼后,廖毕生直接拐向单元门旁的车库,拉开门,一辆崭新的轿车停在里面。
丁宇探头一瞧。
老廖挺有钱啊,桑塔纳!那时候这车最少得二十多万呢。和丁宇重生前一般的奔驰宝马属于一个级别的。
把箱子装进后备箱,两人进了车内。
手动档的车,内饰一般,仪表盘在丁宇看来有些过时。
廖毕生一边打火,一边叹口气,“学校也不给配车,只能把这辆车开到花河了。”
丁宇发现廖毕生的性子很有意思,你多说的时候他听着,你不说话,他就接上了,情商倒是不低,至少场面冷不了。
二人找了一家驴肉馆,廖毕生坐下问了问丁宇有没有忌口,得到否定答复就轻车熟路地点了几道肉菜。
驴肉冷拼刚上来,廖毕生就点了一瓶春园王白酒,还晃了晃瓶子,示意丁宇喝不喝。
丁宇连忙摆手,第一,他不想喝,第二,现在他还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怎么也得矜持一下。
廖毕生神秘一笑,把酒倒进二两白酒杯子里就开喝,筷子还没掰开呢,一两白酒下肚了。
丁宇连忙说:“廖老师,少喝点吧,等会还得开车呢。”
廖毕生摇摇头,笑呵呵说:“没事!喝不多。能开!”
丁宇一回想,那时候大马路上汽车都没多少,倒是真没人管这个,可仔细一想,不对啊,我特么还要命呢。
一边滋滋地喝着酒,大口吃着肉,廖毕生一边招呼着丁宇也赶快吃。
丁宇借着去洗手间的空档去吧台把帐结了,怎么也说多要了老廖三千块钱,他得请人家吃个饭。
席间,丁宇又问了些关于生死,穿越未来,重生过去的话题,其实他还是不甘心,总想有人能解释下,这是为啥啊,说重生就重生了!
廖毕生眯着眼,“道可道,非常道。《道德经》开篇就告诉人们:一些道理是不可言说的。从战国韩非到唐朝的成玄英都信奉这个道理,但是后来有学者又对这句话有了新的注解!现在要是有人能通过科学解释当然最好,没有,你就得找到悟出此道理的人。”
“您的意思,只要找到这种悟道能人,我就能悟出生死轮回的道理?”
“悟出来,需要大造化,解开心结才是关键。”廖毕生颔首,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丁宇叹了口气,慢慢来吧,既然回来了,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要不活得太憋屈了!
两人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可能看丁宇对他的话听的很认真,廖毕生一高兴,一斤白酒进肚了。
廖毕生去结账时,听说丁宇结完了,看了看丁宇,没说话,点了点头出了门。
看着老廖脚步有些虚浮,丁宇一咬牙,把老廖劝到副驾驶,要过车钥匙,上了车,打火、挂挡、起步,开车上路了。
春花高速刚刚修建好,丁宇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走。现在的丁宇还没有驾照,属于无证驾驶,好在有老廖在,估计也没啥事。
廖毕生眯着眼睛,看着丁宇熟练地开着车,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他醒过来,丁宇已经把车停在花河工业大学主楼门前。
廖毕生看了眼手表,“老司机啊,不到两个小时到地方了!”
丁宇偷偷翻了个白眼,这要是在2017年,“老司机”可不是什么好词。
临走时,廖毕生给丁宇留了一个手机号,139号段,让他有事打电话。
丁宇回家的途中,看到小区围墙外面的红苗小学正在安装大门,原来小学的出口在闹市区大街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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