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首标准的七言律诗虽然写的不太好,但是关键是合辙押韵,对仗工整,颇有盛唐遗风。
老虎最后领着我们几个,停在了一个名叫“醉也不归”的酒吧外面。昨天的流星雨并没有影响今天的生意,来找乐子的男男女女依然不少。我有点诧异的指着那个酒吧,看着老虎:“你确定是这里?”
老虎点点头:“没错,就是这里,我现在还能闻到里面气味呢,鹦鹉一定在里面。”
小猫成为了妖怪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逛酒吧?看来猫猫们的夜生活,也不光光是捉老鼠啊。我左右看了看,只见酒吧墙角的垃圾箱那边趴着几只饿的廋骨嶙峋的野狗,我趁着周围没人注意我,朝它们招招手:“你们几个,过来。”
那几条野狗左右看了看:“我们?”
我点点头:“过来,有事情问你们。”我从兜里掏出一些食物,那是拿来哄老虎的,拿着对它们晃悠:“只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就有吃的。”
那几条野狗犹豫了一下,道:“我们反正没什么肉,也不怕你把我们抓去吃了。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就这么问吧,我们不过去了,答出来了的话,你要是觉得良心上过不去的话,给点吃的就行了。”
我问道:“今天有没有看见一只猫妖进了这个酒吧?”
“猫妖?没有,不过倒是见到了一只非主流的猫进去了,那猫的毛染得五颜六色的,跟只鹦鹉似的。”一条野狗道。
我站起身来问朱吃饭:“你们家的鹦鹉是不是毛都被染过了?”
朱吃饭惊奇的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我不理会他,将手中的食物都扔给那些野狗,那些野狗欣喜若狂地抢食,只有一条野狗不动,我看了看他它:“嫌少吗?”
“不是,你是第一个能和我们说话的人,也讲信用。我不想这么饱一顿饥一顿的,你以后要是有什么活的话,可以来找我啊,给点吃的就行,我们能做很多事情的,比如帮你扒个过路女生的裙子什么的……”
“停停停,你们跟谁学的这么下三滥?”
“人类!”
“……”我:“好吧,我暂时不需要,等以后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们的。”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狼头”那只野狗迫不及待地道。
“小强!”我说出自己的名字都有一种自卑的感觉,人家一条野狗的名字都比我有气势。
“强哥!”一群野狗无师自通整齐划一地喊道。
“……”唉,得!沦落到和野狗称兄道弟了。
我们几个人走进了酒吧之中,里面吵闹无比,除了一大堆色迷迷的男人之外,竟然还有不少漂亮的女生——这话说的有点问题,应该是一大堆衣着暴露的女人,造就了一堆的色迷迷的男人。男人泡酒吧是为了寻找刺激,女人泡酒吧多半是受过刺激。这个时代,寻找刺激的男人越来越多,受过刺激的女人也越来越多。爱情在青年男女的眼中满满的变成了人的耳垂,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伤害它,打个洞,然后挂上耳坠去炫耀。在许多的人看来,爱情就好比是撸管,无论过程多刺激,其本质就是两个字:扯蛋!
假如说八零后的爱情是泡面,追求快捷简单的话,那么再往后的人的爱情,就是干拌面,连泡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干……
我以前很少来酒吧,不是因为我多高尚,只是因为这里消费太高,我当不起色狼。不过现在了天下苍生,为了世界和平,我来了。而进入酒吧的第一眼,我就看见了那只被染的五颜六色的小花猫,她此时被一个女人抱在了怀里。
“鹦鹉!”朱吃饭显然也是一眼看见了门口的那个女人抱着的小猫,但是他这么一喊,那只小猫立即挣脱了那女人的怀抱,一下子跳入了舞池之中,瞬间消失不见了。
“咦,跑哪儿去了?”我们几个都低着头找。
“小强,是你?”我正在低着头寻找鹦鹉,却听到刚才那个抱着猫的女人喊我的名字,我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登时觉得十分的面熟。
“你是?”我努力的思索了良久,也想不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按说我这么正经的人,是吧?怎么会认识泡酒吧的女人呢?要真的认识的话我不早就被她带坏了?
那女人见我努力想了半天,还是没结果,有点不高兴地道:“你都不记得人家了,我是谭玲,还记得吗?”
“额……”怎么会是她?
好吧,我在这里要坦白一件之前一直没有交代过的事情,小强哥我的情感生涯其实也不完全是一片白纸,高中时期我也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就是眼前这位。那时候大家都在谈女朋友,我一开始对此不屑一顾,但是到了后来,大家都有女朋友了,只有我没有,我成了异类,遇上他们开始一起看不起我。
女朋友这个东西,有了不一定会有面子,但是没有一定会没面子,于是在某一个月黑风个的夜晚,我也朝班上的一个女同学的桌斗里塞了一封情书。情书写的非常感人,我自己记忆犹新的一句话就是:“我愿意和你一起化蝶而去”。第二天这封情书出现在了我们班主任的桌斗里,班主任对这封情书的评价就是:“你他妈尽给我出幺蛾子。”原来爱情不光会破茧成蝶,也有可能飞蛾扑火。
我的初恋就这么无疾——有疾而终了(我爸把我狠揍了一顿)。
不过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件好事,暗恋和单相思的痛苦在于既不能死心,又不能死心塌地。我的心倒像是滚烫的尿浇过的幼苗,死的透透的,从那之后虽然依旧没有好好学习,但是那些谈了恋爱的也都没办法好好学习了,有几个高考还不如我呢,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没想到今天又能在这里遇到我的初恋,我的心里有种——等等!我手中的小葫芦上红色的按钮不停的闪烁,我上下打量了谭玲一眼,指着她脖子上一个指头大小的黑色石头吊坠问道:“这个是陨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