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诧,二小姐这是什么套路,打算断臂求生了?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的意思当然不是韩掌柜两人监守自盗,而是家族里出了其他叛徒,可惜还没说出口,就被沈云海直接一句话堵死了。
要说监守自盗,于情于理上,最大的可能都是韩掌柜师徒两人,但事实上大家都知道这个可能性太低了,没有人会蠢到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中,除非是有人刻意营造出这样的假象。
沈有容还没有说话,大贵却是已经吓得跪倒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冤枉啊,莫说几万两的银票,便是几文钱摆在眼前,小的也没有多拿过半点,师父从小就告诉小的,给主家做事手脚要干净,不敢有半点逾矩的心思……”
被他称之为师父的韩掌柜,更是眉头动了动,看了眼远处的沈有容,轻轻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件事需要一个人来承担,一个无足轻重的大贵显然不够资格,所以无论结局如何,韩掌柜都是最好的人选,这一点,他至始至终都清楚,所以并没有解释什么。
“出手的自然另有其人。”沈有容似乎没有看懂韩掌柜眼神中的意思,而是平静的看向远处的三叔,“很简单却很有效的栽赃手段,至少在面前这个时间来说,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有苦也说不出口,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人在做天在看,是阴谋也好,是阳谋也好,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三万两银子的空缺,二房这边会尽力补上,就不劳诸位掌柜的费心了。”
“容儿的意思是,大家的推断都是错的,还是说你偏要将这两人从这件事里摘出来?”沈云海闻言神色微微冷了下来,眯眼说道:“沈家可不是一个人的沈家,谁家里没有一家老小十几口人等着吃饭,若是今日有人高兴砸了饭碗,明日高兴又来一人,最后谁还能安生过日子?”
这话说的已经相当严重了,其实往日里两叔侄之间虽然也有摩擦,但倒也不会激烈到如此地步,眼下算是很严重的警告了。
“沈家当然不是一个人的
沈家,这点容儿从来都很清楚,所以当初老太爷将汴京这边的铺子交到手上以后,容儿便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韩掌柜是跟着老太爷身后多年的老人,不止是他,在座的诸位掌柜从商的时日都比容儿要久上太多,自然也经历过更多,有些话其实用不到我这个晚辈来说,今日发生在韩掌柜身上的事,或许将来的某一日也会发生在大家身上,无论出于怎样的目的,我会站出来替韩掌柜说上几句,只是到那时候,是否也有人站出来替你们说两句?我说这些话倒不是要诸位这时候能说些什么,只是有些选择总归是要做的,正义上的,良心上的,就像当初相公跟我说的那样,凡事嘛,将心比心无妨,问心无愧即好。”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一如既往的冷静,哪怕眼下情况里二房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但在她脸上已经瞧不出半点慌乱亦或是畏惧的神色,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整个沈家里就只有她和当年的老太爷最像了。
她的这些话看上去是对在场的所有掌柜的说的,但事实上沈云海听到这些话以后,整个人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起来,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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