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又想该到哪里去找伊月。感觉有人在给我揉捏着双肩,睁开眼睛,竟是笑盈盈的秦云溪,“狐狸,你怎么没有走?”狐狸行事很低调的,这次竟然主动的留了下来陪我,真是稀奇。
秦云溪笑着说:“烨儿他们看到妻主心事重重地,就想让我留下来陪妻主说说话,我也想留下来,妻主,你总是这么劳累,我们看着也不忍心啊。”
我知道我在秦云溪的面前根本就无需隐藏,因为他什么都看的很清楚,我皱着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逸的日子啊?”
秦云溪微微一笑,说:“快了,只要这件事结束,最重要的是我们找到落颜后,就可以了,妻主,你也不用再为我们牵肠挂肚了。”
我一挑眉,“你知道我最牵挂的是你们?”
“呵呵,当然,大家都知道,玄武国的太女欧阳雪然,最在乎的她的夫郎,最大的证明就是,雪然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上所有的夫郎,因为只有这样,这样雪然才会放心,等到我们救出落颜,大家就可以团聚了,以后我们这些夫郎就围绕在雪然的身边,再也不离开了,雪然也就不用再为我们操心了。”
我叹了一口气,“唉,我的弱点是**裸的暴露在人们的面前了,看来,我以后要多多注意你们的安全了,若是你们因为我再遭受到了什么不测,我会内疚死的。”
秦云溪拍拍我的肩膀,说:“雪然,不要这么想,你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了,其实真是能想到我们是你的弱点的,没有太多人,而且她们就算想到了,也猜不出来,我们那一个才是你的真正弱点,因为没有妻主会把所有的夫郎都看的很重要。”说到这么,秦云溪满足的笑了,“呵呵,其实我们每一个都是你的弱点呢,也就是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雪然在乎的人呢,呵呵,好幸福哦,雪然可能还不知道,天下间的男儿都在羡慕我们呢,我们几个的虚荣心可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哦。”
“可是因为我,你们还是会受到危险啊?”我仍是不放心。
秦云溪点住我的嘴唇,“雪然,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不会有事的,我们是太女的夫郎啊,天下间能有几个人敢动我们?不要给自己那么多的压力了,你也说过希望我们个个有自主的能力,我们在努力的做到了,可是你,还是不放心这个,不放心那个,你这样会很辛苦的,要对我们有信心,我们可是欧阳雪然的夫郎啊,我们绝不是一般的娇弱男子,你看,就是最小的小遥儿,也懂得自己的处事原则,也会保护好自己了,所以,雪然,你要记住,我们是你的夫郎,我们不是你的负担,虽然你不觉得,可是我们看着你这样,会很心疼,也很内疚,因为你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自己承受,我承认,你也告诉我们外面事态的严重,但是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告诉我们的,而且你还把以后该如何的处理也一一的告诉我们,雪然,你对我们真的是照顾的很贴心,很仔细了。”
我轻叹一声,抚摸着秦云溪的脸颊,“唉,你们都是我的夫郎啊,我不关心你们,不紧张你们,我又该关心谁呢?”
秦云溪往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雪然,我们很感激,也很感动,但是我们也很心疼,你想让我们活的快乐而简单,我们也想让雪然过的快乐与健康,不要把所有的责任与重担都压在自己的心里,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分担。”
我感动的看着秦云溪,但是我还是说不出来,我想让他们感到快乐,感到幸福,而不是担惊受怕的跟着我生活。
秦云溪给我倒了一杯酸梅汤,“雪然,来,喝一点吧,这是晨逍与烨儿用心做的。”
我点点头,我知道夫郎们都很关心我,所以,我更不想让他们的劳动成果白费。
秦云溪给我调整了一下舒服的姿势,然后坐在了我的对面,说:“雪然,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我也知道你是害怕我们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但是,我不是他们,你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分担如何?”
我看着秦云溪,我知道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绝对的比我强,淡淡的说:“我在担心落颜,我原以为这一次找冽风谈谈,会知道伊月的下落,可是,却知道了冽风是来做奸细的,你知道,我有多么的不想看到这个局面吗?”
秦云溪来到我的身后,从后面环住了我,“雪然,我知道你的牵挂,冽风的身份,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但是,我们也要相信落颜,他毕竟在风花雪月的场所里混了这么多年,他的心里又有你,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的,只要心里有了信念,说什么也会坚持下去,我就是个例子。”
我一愣,呆呆的说:“他要跟你一样的受虐?”想到当时看见秦云溪的模样,落颜要跟他一样的受到摧残,我的心就在抽紧。
秦云溪笑了,“怎么会,我是遇到了司马幻琪,像司马幻琪这样的人是少之又少,落颜是不会 的,再说我也是诚心的让司马幻琪这样对我,所以,你不用担心,别忘了像落颜这样倾国倾城的佳人,是没有人舍得伤害的,更不用说,他还是朱雀国的大皇子,你就放心吧。”
我继续叹气,“我知道他的容貌与他的身份,在特定的情况下,可以是一种保护,但是他这个人是死脑筋,别看他在红楼里呆了这么多年,但是他把他的身子看的极重,若是要靠着这个求取生存,他怕他会以死明志。”
秦云溪一愣,笑了,“我倒是没有想到他也是一个烈性子,呵呵,雪然有福哦。”
我在他的胳膊处掐了一把,“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我现在希望他不要这么坚持,只要能活下来,比什么都好。”
秦云溪把头发一甩,“就是,只要能活下来,只要能再与雪然在一起,就权当做了一场噩梦了。哎呀!”
我掐得更狠了,“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换做是你,你会同意?不知道是谁吃了死寂的。”
秦云溪笑了,“呵呵,我哄雪然开心呢,不过,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