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侯烨很恼火,差点把塘儿给赶了回去,就是天琦,也被夏侯烨的一封信给骂的狗血淋头,现在的天琦只能偷偷地跟我抱怨表示心疼了,呵呵,不过天瑜和皇后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感到很惊奇,他们没想到夏侯烨到了我这里成了这样,还乐此不疲,只问给夏侯烨灌了什么**汤,很想看看夏侯烨现在的变化,我知道他们不放心夏侯烨,毕竟夏侯烨恢复及以后就没有再回去,在他们的心里还始终牵挂着,我暗自决定,等我生下宝宝之后,再休养一下,就带着夫郎们出去游玩,自从成亲以来,我们就没有出去好好地玩玩,青虎国就是我们的第一站,也该让夏侯烨回一次娘家了。
这个时候绿真在门口说:“主子,平主子来了。”
“呵呵,让她进来吧!”大冷的天,她还是那么按时的给我报告外面的情况,真是难为她了。
夫郎们起身先回到了里屋,他们知道平儿找我大多是说外面的政事。
“呵呵,平儿快来暖和暖和。”我给她倒了一杯暖茶,递给了她,“坐啊,快坐吧!”
平儿也不推辞,坐在了边沿处,“主子,这段时间很是太平,就是边关,婳纬也传来消息,也说一切安好。”
我想了想说:“快过年了,又有不少的将士不能回来与家人团聚了,唉……这样真的是不太公平。待会儿我就穿一道旨意,守卫边关的将士们每人都要嘉奖,这个也按照没有回家过年的次数来确定。你这次也回去告诉婳玮,她辛苦了,我会记住她们的,玄武国也会记住她们的。”
“是,主子,婳玮及边关的将士们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总算是朝廷知道她们的付出了。”平儿有些感慨。
我点点头,“还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有什么大事了,安儿这一边也很好,大家都在努力的赚银子,就是大臣们在雷厉风行的左相和右相的监督下也很敬业,毕竟现在是两相联手啊!”
“嗯,我就知道她们定会保的玄武国太平的,母皇呢?还在调养身子?”我笑着问,
“是的,黄贵妃还是每日给皇上养身体,现在是皇上每日里追着黄贵妃问何时能服用催生丸呢。”平儿低着头忍住了笑意。
“呵呵……”我却是不留情面的笑了出来,在女尊过都是男子供着女子服用催生丸,现在母皇却是来了一个‘创新’,为了黄柏,母皇还真的是做了很多以前在母皇眼里是想都不会想的事啊,母皇在黄柏这里还真的是栽了呢。”
平儿见我的心情不错,说:“主子,我们在白虎国的人也传来了消息。”
“嗯?说吧。”原来是死狐狸又有消息了,几个月前不是被白虎国的三公主求情,出了大牢了吗?现在又要闹什么事啊?
“主子,泰公子明天嫁与白虎国的三公主,司马幻琪为正夫。”平儿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
我的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堵的慌,过了一会儿轻轻地说:“上一次就是这个司马幻琪保他出来的吧?这次是要以身相许报恩吗?”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在泰公子小时候就被当时的白虎国女皇指给了皇家的公主司马幻琪。”
我沉静着不说话,愣了愣,说:“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平儿没想到我会是那么的平静,原以为我又会有什么激动的反应呢,一时间愣住了,后来见我已经拿起了书不再做声,才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手里捧着书,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我的心里是跌宕起伏,我怎么忘了白虎国的皇室规矩是公主只能娶大臣的儿子为正夫,泰云溪的母亲是宰相,白虎国的女皇为了拉拢他的母亲,就算泰云溪是一个智障也会让自己的女儿娶走的,何况泰云溪狡猾胆大,又是一个奇男子,那么公主心甘情愿的娶他就一点都不奇怪了,我又想起了他人皮面具下的容颜,一点都不输于我的任何一个夫郎,包括伊月,虽然他总是用清秀的面容来掩饰自己的真实容颜,但是他的聪明才智已经让他成了发光体,所以我想那个三公主司马幻琪一定会对他疼爱异常吧,怪不得他会说我们不会在一起,也怪不得他在出卖了雪怡的时候还要坚持回白虎国,因为白虎国有他的未婚妻会保住他,有他的母亲在支持他,看来我们真的是没有关系了,我已经娶夫,他明天也要出嫁,真的就像他说的我们不会再有牵绊,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突然间觉得眉间凉凉的,抬头迎上了沐晨逍微笑的脸。
“然儿,你又皱眉了。”
“哦,有些累了,他们呢?”我四处打量,却只有他这么一个夫郎。
“烨儿与逸枫去挑选彩线了,遥儿去给你熬药了。”
“嗯。”我慢慢的躺在了晨逍的怀里,接受他轻轻的抚摸,低低的问:“你们都听见了?”
“都听见了。然儿,你不开心吗?”沐晨逍温和地问。
“我应该开心的,我应该庆祝的,我终于与他不再有任何的纠缠了,只是,只是,这里却……”我指了指胸口,“压得我喘不过起来。”
“然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明明有了未婚妻,还要来纠缠我?他明明就有了婚约,为什么还要把是他妻主象征的流云镯给我?他明知道回白虎国会履行这个婚约,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跟我说看见他真正容貌的只有我,甚至说要为我守贞?晨逍,他为什么这么做,他骗我耍我很好玩吗?他看我被他气得跳脚很有成就感吗?”我拍了拍肚子,火气也是越来越大,“他给我留下这个又是什么意思?他这是留下一个欺负我的证据吗?”
“不,然儿,不要这么想,你这么想太偏激了。”晨逍轻抚我的后背试图降低我的怒火,见我又重新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