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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稳。
风轻涯迷茫地看着他,良久良久没有反应。
“殿下?”楚于见状,担忧地皱起眉。
“……”一张口,干燥的双唇裂了开来,喉咙仿佛被火烧一样,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楚于一见,紧张道:“殿下怎么了?”
“她没事。”
门边,一袭青衣的男子紧紧地站着,手中的油纸伞滴着水,一抹微笑在唇边泛起,“只是久未说话而已。”
风轻涯循着模糊的声音看去,涣散的视线开始汇聚。
是他?
再看看眼前的楚于,迷惑浮上眼底。
这是,怎么一回事?
轩辕勿离上前,青衣飘飘,让人蓦然升起一种错觉,好像稍不留意,这人便会随风消逝。“这半个多月,身体消耗过大,还需好好静养。”
风轻涯抬头,看向他站立的地方,喘了会气,好半晌才挤出一个音,“你……”声音嘶哑的几乎分辨不出意思。
“殿下,先不要动。”楚于柔声道,“你先躺着,奴侍跟你解释。”
风轻涯收回视线,看了看他,神情极度的疑惑,好一会儿后,才顺着他的意思,慢慢地躺下。
轩辕勿离已站在旁边,伸出白皙的玉指,轻轻地按在她瘦的可见青筋的手腕上,细细诊脉,道:“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调养就会康复。”
说罢,微笑地就要收回手。
可是就在那一刻,被反手抓住。
“你!”轩辕勿离有些惊讶,然后迎向一双浑浊的眼睛,“那晚的事,你忘了?”明明是没有表情的眼睛,可是不知为何,他却很清晰地看见了,她的目的。
风轻涯眼帘垂了垂,没有发出一言,消瘦无力的手却依然握着他的,仿佛那是救命的浮木。
“殿下?”楚于轻轻叫道,但是没有得到回应。
他来回看了看眼前,相互对视着的两人,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
忽然间,一股怆然在胸中弥漫,慢慢的,渗透四肢的每一寸骨头。
没有再说话,垂着头,悄然地退下。
他在她身边十年。
可是说,除了陛下和贤贵君,他该是她最信任的人。
可是如今,她在最虚弱的时候,寻求帮助的对象不是他……
不过,这样也好。
这样最好!
所以,他选择离开。
房间内
惊喜的气氛不复存在。
在安静的氛围中,似乎有一种悲凉中衍生。
“看来你真的忘了。”轩辕勿离坐在床边,嘴边噙着淡淡的微笑,本应该离开的,而是,手中的温暖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沦。
风轻涯苍白的嘴角慢慢地漾了起来,很浅很浅的笑意弱弱地浮现,“我……认识你……”轻微的声音,几乎无法让人听见。
嘴边的微笑顿时僵了起来,轩辕勿离顿时百感交集。
她说,她认识你?
只是……
她口中的认识是否……
与他心中的相同?
或许……
是吧。
又或许,他从未在她的记忆中存在过。
“也许,是吧。”他轻轻地回答,透着英气的眉间弥漫着淡淡的悲伤。
是否认识,如今对他,不再有意义了。
是吧?
“醒了,就好。”
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不过说了一会儿的话,精神已经撑不下去,慢慢地沉睡了起来。
握着的手没有松开。
脸上,亦多了一份安心。
这一天,让秦家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人终于醒了。
悬在头上的侩刀消失了。
而同一天的黄昏,一队人马慢慢地使出了凰城的城门。
在其中的一辆豪华马车上,素衣少年透过车窗,久久地盯着壮观的城门。
夕阳照在郁郁的脸上,一脸的晶亮。
夜幕刚刚降临,院子内早已灯火辉煌。
“殿下再喝点。”楚于柔声道,新盛了一碗参汤,轻轻地喂她。
风轻涯没有拒绝,张口喝下,“你怎么来了?”嗓音嘶哑,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了。
“陛下得知殿下出事,又念奴侍平日细心,所以就派奴侍前来照顾。”楚于答道。
风轻涯看着他,只觉他言语中有些怪异,但却说不出什么,“我昏迷了多久?”
“有大半个月了。”楚于道,又喂了她一口。
风轻涯苦笑了一声,只想动动身子,却也如此艰难。
大半个月啊?
难怪……
“真没想到,不过是睡了一觉,就这么久了。”
楚于一愣,失笑道:“殿下这一觉可让不少人提着心眼过活。”
风轻涯笑了笑,“是吗?”疲惫在眉间泛起,沉默片刻后,忽然沉声道:“小于,帝都的情况如何?”昏迷了这么久,晟州这边的情况就不用说,不过这段时间风瑜冰在营中,也随时可以知道,至于宫中……“父君的身体怎么样?”
“陛下封锁了殿下受伤的事,贤贵君目前还不知道。”楚于道,“奴侍离京之前陛下的身体还好,而……凤藻宫那边也一片平静。”
风轻涯靠在枕上,眉轻轻皱了起来,“也就是说,什么事也没有?”真的如此平静?
“表面上是没有什么。”楚于放下手中的碗,幽幽道:“不过,恐怕这是最后的平静了。”
陛下早已筹划好,凤藻宫那位恐怕也忍不下去了!
而那人……
这一刻,他真的希望她好的慢一些。
“小于……”风轻涯忽然意味深长地叫道,“我怎么觉得……”话听了下来,深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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