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怎么了?”于叔也吓了一跳,摸摸脑袋。
“你,你刚才……”刘教授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形容。
“毛病!”于叔白了他一眼,绕到神像后面。
刘教授压下心里的古怪感觉,退开几步,看着这尊屹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像,和它周围拱护着的十二尊石像,还有满地四散的白骨,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
也许这些石像并不是守卫者的角色,而是意味着镇压与封印?
萧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光怪陆离,出现了许多人和事,他身不由己,像是被线扯着的傀儡,又像是旁观者一般看着,以致于醒来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陈白见他露出孩子般的迷茫神情,把手放在他额头上。“退烧了。”
“小白?”萧阑眨眼。“下午不是有课吗?”
陈白这才知道他神智还没清醒,轻轻拍了他脑袋一下。
“还没睡醒呐?我们这是在地下,楼兰古城。”
萧阑喔了一声,没再说话,好一会儿,才又问道:“小黑呢?”
陈白的声音冷淡下来:“走了。”
“去哪儿了?”萧阑奇怪地看着他:“小白,你在不高兴吗?”
“没有!”陈白硬邦邦地说道,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就你这个白痴,看上去没心没肺,却什么人都相信,啥时候才能长进一点!”
“要不是这样,当初怎么会认识你?”萧阑被骂也不以为意,依旧笑嘻嘻的。
想起往事,陈白的脸色缓和下来,可没想到萧阑下一句竟又问:“小黑去哪里了?”
“他说去探路了,从你睡着就出发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他跟我们非亲非故,也许已经找到出口,自己走了。”
萧阑没有搭腔,他的眼睛半垂着,半边脸隐没在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陈白突然就心软了。
这个笨蛋虽然很多时候比谁都缺心眼,可他也比谁都心肠软,容易动感情。
他斟酌着措辞:“……可能他还会回来也说不定,你……”
萧阑抬头看他,奇道:“小白,你怎么又是一脸便秘,刚才叫你拉,你没去拉吗?小黑那里有牛黄解毒片,回头给你要几颗吧?”
陈白:“……”
他觉得心里好像有另外一个声音在骂自己:叫你嘴贱,叫你安慰他,陈白你活该!
陈简看着刘教授他们在神像前徘徊研究,凑过去对李农低声说:“我们要不要也过去看看,也许没什么事呢,说不定是赵老头骗我们!”
“再等等……”李农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个时候,刘教授的声音遥遥响起:“李农,你们过来看下,这里发现了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