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他点脸
色看看。”
邝平儿低头,又摇了摇头。
沉着嗓子问:“那你帮我问为什么了吗?他为什么觉得我们不可能?”
苏雪衣皱眉:“我不想说,不可以不说吗?”
“求你了雪衣,”邝平儿抬起头来,抱住了苏雪衣的胳膊,“就是死我也想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让我知道
一下还不行么?”
“好吧,”苏雪衣摸了摸好友的脑袋,低声道,“苏锡元他说、说对你提不起半点兴致来。”
“他是有心上人了吗?”
苏雪衣摇头:“我问过了,他说没有。”
“那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也看了我好几眼呀,要是对我提不起兴致那还看我做什么,我白给他看了么?”
邝平儿的火气上来了,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苏雪衣见状,稍稍放宽了心。
依她的性子,真要发了火还是好事,要是像刚才那样垂着头不说话那才是糟糕。
“就是,哪能白给他看,下次见到他我就帮你教训他。”
“不,我不服气!我要是对一个人提不起兴致的话压根就不会理他,肯定不是嫌他丑就是嫌他人品不好,绝不会无缘无故就提不
起兴致。我要问问他,到底嫌我哪里了。”
“在我爹的寿宴上吗?”苏雪衣劝邝平儿,“我觉得这可能不太合适,到时候男女宾客肯定是分开宴请,你若就这样去找了我哥哥
怕是不妥。”
“那你说怎么办?”
“你且容我想想,好吗?”
次日,苏雪衣便叫人去相府和苏锡元定好了时间,打算叫他出来聚一聚。
她约苏锡元见面主要是为了苏相寿宴一事,但同时,她也打算把邝平儿也叫出来。
免得到时候她真的在爹爹寿宴那天去找哥哥,别到时候既伤了心又损了闺誉。
可谁知道,邝平儿此刻竟然不在将军府中。
她竟然陪着她的祖母去寺庙礼佛了,少说要在那边住上三五七天。
苏雪衣得知这个消息后长叹了一口气。
一个前一天还在央求她想办法的人,第二天就不在京城了!
苏雪衣觉得甚至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好友是否真的喜欢哥哥。
……
兄妹二人直接约在安乐居见。
孙妈妈和长生以及园子里的其他孩子们在见到苏雪衣的时候都十分高兴。
长生对苏雪衣虽然也很敬畏,但在见到苏锡元的时候,这种感觉明显更加强烈。
不过更多的却是一个‘畏’字。
苏雪衣知道这大抵是因为前些日子苏锡元过来挑走了几个孩子的缘故。
苏锡元觉得很有必要组建一支类似死侍的卫队,并且要从小就开始培养,干脆就从这群孩子里选走了一些。
苏雪衣在后院大榕树下荡秋千,长生便将院子里的孩子都领走了,把空间留给了两位主子。
就像小时候一样,苏锡元负责推秋千,苏雪衣就负责荡的更高、看的更远。
再一次荡回来的时候,苏雪衣对苏锡元说:“我听闻这次爹爹寿辰,圣上也会驾临。”
苏锡元微微蹙眉:“时候尚早,还有半月时间,雪衣怎么会得到这样的消息?”
苏雪衣面不改色:“我身为皇家的儿媳,偶尔得到一些小道消息又有什么奇怪的。”
她自然不能跟兄长说这是前世发生的事情。
苏锡元没有过多追问,只淡淡道:“爹为朝廷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如果这次圣上能够驾临也是给爹的认可和体面。”
苏雪衣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只挑了她关心的来讲:
“苏敬安是个不成器的,到时候爹爹难免会将哥哥你带在身边,说不定圣上一眼就看中哥哥了。”
前世正是因为兄长被圣上夸赞了几句,贾丽君便觉得兄长抢了她儿子苏敬安的风头,便下了杀心。
这一次,苏雪衣自然不会让旧事重演。
但苏锡元却是淡淡的:“既如此,寿宴当天我避一避便是了。”
苏雪衣微微皱眉:“这就要避开吗?我们苏府荫恩的名额就只有一个,哥哥如果想要的话,我一定会帮哥哥的。”
“我不要。”苏锡元看着妹妹荡的越来越远的背影,微微勾起了唇角,“我不想入仕。”
他只有不到三年的时间了,入这一趟仕途做什么呢?
苏雪衣以脚点地,停了下来,认真问道:“这是哥哥的心里话吗?”
“自然是了。”苏锡元朝苏雪衣笑了笑。
苏雪衣见兄长目光坚定无比,遂也回以一笑:“那我听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