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香清楼女子常用,叫做女儿香,这香粉不同于寻常的胭脂水粉,里面是混了一
些特质的催情香料的,如果和熏香一起使用的话,药效更强。”
苏雪衣搭在腿上的手倏地紧握成拳:“那议事厅里不会刚好也燃了一样的熏香吧?”
“那倒没有,这个奴婢已经问过楚副将了。且议事厅内尚有那么多人,姓阮的如果点熏香的话,未免也太蠢了吧。”
苏雪衣侧首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和一直未曾断线的大雨,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来:“想来她是想借用老天下的这场大雨了。”
“王爷肯定不会让她得逞的!”花好笃定道。
苏雪衣嗯了声:“我也不会让她得逞的,走吧。”
她说着,站了起来。
花好不解:“娘娘,您这是要去议事厅么?可是那里太多大老粗了,一股子臭汗臭脚味,他们根本就不配见到娘娘您的容颜!”
苏雪衣觉得她现在根本就气不起来,也紧张不起来,因为花好总能三言两语就让她换种心情。
惊愕也好,无语也罢,被逗笑也是常有的事情,总之会让她的心情变的和最初不太一样。
苏雪衣深吸了口气,忽地笑了:“并不是去议事厅,只是想去阮女官的住处看看,见识见识她的女儿香。这下你可放心了?”
花好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这样就太好了娘娘,娘娘您倾城之姿,要是被那群大老粗看见了王爷肯定是要怪罪奴婢的。”
苏雪衣挑眉想了下。
还真是。
上次赫连容就因为一个画师吃醋了。
思及此,苏雪衣心情忽地愉快了起来。
主仆几人正要出门,元真忽地进来了。
见状惊讶道:“娘娘要走了?”
“有事?”
“奴才是来传话的,王爷说请娘娘在此稍事休息,王爷可能还需要些时间才能过来。”
“那正好,我出去转转。”
元真看了眼外面,低声道:“可是娘娘,这外头雨太大了,娘娘不如在室内呆着。”
“你废话真多,”花好直接怼了上去,“娘娘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要你指手画脚。”
“……”元真忍了,三十八,你给老子等着。
“看什么看,还不让开!”
苏雪衣见元真被花好治的服服帖帖,不禁弯了弯红唇:“好了,瞧你这泼辣的样子,以后怕是要嫁不出去了,正好省了我的嫁妆
钱。”
花好这才收敛了些。
苏雪衣又瞥了眼此刻无比憋屈的元真,道:“你还不给元总管赔礼道歉。”
就是,元真心里苦。
好歹也是个总管。
花好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遵从了主子的命令:“刚才奴婢说话急了些,还请元总管勿怪。”
元真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同时有种媳妇熬成婆的感觉。
王妃娘娘总算是也体恤了他一回啊,值得流泪。
……
天色越发的晚了,但雨势却丝毫未减。
议事厅仅有的几个文官已经陆续走了,还剩下几个武将在吵吵嚷嚷。
赫连容不知道在想什么,站在床边,雨水将他的衣袍微微浸湿。
阮亦舒见状,便悄悄退了下去,脚步匆匆的往自己的住处赶。
她有些急,进了屋子只将门大开着,屋内天色有些昏暗,她却来不及点灯。
直接在镜子前头的柜子里翻找了起来,乒乓作响。
“是在找这个吗?”
忽然,苏雪衣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阮亦舒心中顿时一个咯噔,顿时打翻了手边一个小小的首饰盒。
伴随着这声音的响起和落下,屋子里的烛火终被点亮了起来。
阮亦舒这才看清此刻站在自己房间内的主仆三人。
她先是眉心一蹙,继而才淡淡的行了一个礼:“奴婢见过王妃娘娘。不知王妃驾临,奴婢有失远迎。”
苏雪衣坐着,看她一派淡定的样子,只是微微笑了笑,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花好直接怒瞪了阮亦舒一眼:“阮女官这话说的,奴婢真是不敢苟同,真把靖王府当做是你的家了?真把自己当这屋子的主人了
?”
“花好,不得无礼。”
花好往后退了一步,屈膝却是向苏雪衣行李:“是,娘娘。奴婢不过是看不惯某些人的作态罢了。”
苏雪衣淡淡的嗯了一声。
遂抬眼,再次看向阮亦舒,声音冰冷如霜:“阮女官,你还没有回答本妃方才的问题呢,你是在找这些吗?”
阮亦舒朝苏雪衣那边望过去,见到她手边放的那些,眸光瞬间暗沉了下去。
那些东西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