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了。”
赫连容闻言,低低笑了。
“为什么笑?一点也不严肃,我说的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事关你我的性命。”
“以前你不是总想下毒毒死我,如今都不需要你花心思了,也不需要你费尽心机的去找毒药。”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苏雪衣不满的嘟起了嘴,“陈年旧事还拿出来说,我早就不记得了!”
她说着,从赫连容的腿上跳了下来。
赫连容顺势的拉住了她的手:“怎么,恼羞成怒了?”
苏雪衣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站在那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赫连容觉得她此刻的样子真真是惹人怜爱,活灵活现的在他眼前,忍不住一把又将人给捞回了怀中。
四唇相贴时,苏雪衣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一道菜一道菜的试也很麻烦,不如我们将碗筷碟子都换成银制的?”
“今晚罚你写‘心无旁骛’一百遍。”赫连容哑着声音将苏雪衣的脑袋按了回来。
苏雪衣呜呜咽咽……
次日清晨。
苏雪衣是被人揉醒的。
眼一睁,便见赫连容在给她揉手腕子。
她笑了笑,睡眼惺忪时,嗓音最为娇软魅人:“王爷好早呀,昨晚睡的好不好?”
“好,好极了。”赫连容笑着继续给她揉手腕,“可还酸?”
“嗯嗯,”苏雪衣娇滴滴的发出低沉的鼻音,撒娇,“另外一只手也要揉揉。”
赫连容微微蹙眉:“昨晚你又没用左手写字。”
苏雪衣瞪了他一眼:“靖王爷和自己的王妃耍无赖了是不是,你我心知肚明,我的那只手昨晚虽然没有写字,可是干了别的事情
的。”
苏雪衣抬腿蹭了蹭赫连容:“你醒来就不认账了是不是?”
赫连容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他没说话,但却捞起了苏雪衣的左手,不轻不重的揉着。
苏雪衣哼唧了两声:“这还差不多,不然下次再也不帮你了。我问你,这要是在军营,一个女人都没有,平时你都是怎么办的?
”
赫连容微微蹙眉,似是在认真思考:“不记得有那样的时候。”
“真的?”
“嗯,有了你才会想,没你的时候不会想这些。你的夫君我,很忙的。”
苏雪衣侧卧,枕着半边脑袋看自己的夫君。
英俊的眉眼,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滑溜溜的小腹,还有……这世上,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能比的上他了。
亲哥哥也不行。
她看的有些入迷了,缓了好一会儿才问:“有多忙?日理万机吗?”
“嗯,”赫连容替她揉着手腕的动作缓了缓,嗓音也嘶哑了下来,“日理万机到不至于,只想,日理。”
“日理?日……”
??
苏雪衣重复了一遍赫连容的话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她立刻伸手捂住了赫连容的眼睛:“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这样说话呢?不害臊吗?”
“不害臊,不过王妃害臊就等于是本王害臊,所以全当本王也害臊了吧。”
“还有这样的吗?”
赫连容的上半边连被苏雪衣用手挡住了,苏雪衣只能看见他一双唇在说话的时候张张合合。
她早就知道他的整张脸英俊的不可挑剔,可她没想到。
单看他的唇和下巴竟然也这么完美,好好看。
比任何一个人的唇形都要好看。
苏雪衣屏住呼吸,一点点的向他的面颊靠近。
就是这双唇吗?
每次都吻的自己气喘吁吁。
每次都让自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坏东西!”苏雪衣喃喃骂了一句,随后猛的压上去啃了一口。
赫连容吃痛,但浑身的血液却又因此而沸腾起来,一个转身就翻了过去。
……
苏雪衣又晚起了。
双手酸痛,唇也肿了。
本来还想今天出府去逛逛的,但是如今也没了心思。
且月事还没结束,她宁愿选择呆在锦苑里听花好将赫连容从前的经历。
不过花好今日有新八卦。
“娘娘,前面奴婢查出来的长春宫眼线时,娘娘您不是说不要打草惊蛇、先按兵不动么?”
“是啊,怎么了?”银制餐具她都打算着手开始准备了呢,虽然没有瓷器好看。
“啊?看起来娘娘您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么说这个安排不是您的主意了?”
苏雪衣蹙了蹙眉:“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