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的是!”花好狗腿的奉承着自家主子。
说完又紧紧盯着阮亦舒,教训道:“咱们既然当了奴婢,那便就是伺候主子的命,不该想的就不要想,否则就会连是怎么死的都
不知道。”
阮亦舒眼底划过一丝冷冷的笑意,随即淡淡勾起了嘴角:“奴婢知道了,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苏雪衣皱眉。
如此不卑不亢,镇定自若,看来确实不是个好对付的。
花好见主子蹙着眉头,没好气:“还不快走,这么慢等你煮茶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雪衣闻言,无声一笑。
等阮亦舒走出了一段距离,苏雪衣才从花好的手中拿过了阮亦舒替赫连容准备的衣物。
花好皱眉:“娘娘,这衣服脏。要不奴婢替您把这东西给扔了吧。”
苏雪衣没同意:“我先拿着,你去看看元真现在什么地方。”
花好哼哼了两声:“最好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不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是说不过去的。”
苏雪衣轻笑:“何苦为难他,只怕是一时疏忽罢了。”
“也对,”花好点点头,“毕竟他曾经还觉得那个姓阮的是个安分的姑娘呢。”
“行了,去吧。”
苏雪衣将衣服乱糟糟的拎着,拖进了浴房。
花好见到这一幕,总觉王爷待会儿可能要……怎么说呢,大概是要承受一波来自娘娘的怒火?
花好赶紧溜了,想了想,又在主子进去之后,悄悄返回,蹑手蹑脚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浴池内,赫连容正泡在温水中闭幕养神。
苏雪衣进去的时候,他似乎一点也没察觉,甚至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见他这般不为所动,苏雪衣心里忽然就不好受了起来。
平日里他极警惕,夜里睡觉时她的一点点动静都能吸引他的注意。
且他向来不喜沐浴的时候有人伺候,这会儿应该更加警惕才是。
可现在,他竟然一动也不动。
这种情况,除了事先已经和人约定好以外,苏雪衣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理由。
她深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赫连容的身后。
直到她伸出手,他还是保持着她刚进来时的那个动作。
苏雪衣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直冒,但还是挽起衣袖摸上了赫连容的肩。
这个结实的肩膀她不知道已经抱过多少回、枕过多少回了,想到以后可能要和别的女人分享,她就气的心肝都疼了起来。
她一怒,就狠狠的往赫连容肩膀上的肉掐了下去。
她这一次的力道绝对算不上轻,可她那么一掐,却把赫连容给掐笑了。
苏雪衣想过他可能会惊讶,可能会生气,可是笑?
“你!你为什么要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赫连容的笑声更加爽朗了。
他也没回头,只是一根一根的把玩着她的手指头:“你在外面停留了那么久,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见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
谁?”
苏雪衣一听他这么说,气的用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下,“原来你早就知道,那我进来的时候你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赫连容索性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手,笑道:“我何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了,不过是没有出声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出声?”
“那你为什么也不出声?”赫连容抓起苏雪衣的手在唇边吻了下,“不出声是想考验我吗?”
苏雪衣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赫连容轻叹了一口气:“要不要下来陪我?”
苏雪衣又在他肩头上拍了下:“一会儿才女还要来给王爷送茶呢,若是看见我与王爷一同沐浴泡澡那成何体统。”
赫连容好笑,回头看苏雪衣:“怎么醋劲忽然这么大。”
苏雪衣哼了一声,别过了脑袋:“不是说在里面什么都听见了么,怎么现在又来问我。”
赫连容眯着眼睛想了想:“我只顾着听你的声音,具体说了什么,却是记的不太清楚了。”
苏雪衣便怒气冲冲的将阮亦舒给他准备的里衣拽了过来:
“诺,替你准备的,还说如果我允许的话,可以为你准备更多。但你一般不都是回锦苑沐浴的吗,今天怎么就在雪园了?她还说
要替你煮茶呢,你点的是什么茶?”
赫连容看也没看那衣服,直接丢进水里:“练剑的时候忽然窜出来一只野猫,面上和手上沾了点血,我怕回去吓到你,所以就留
在雪园沐浴了。”
“真的?那茶呢?”
“她现在是雪园的奴婢,为主子备茶不是应当的么。我觉得这一点并不需要得到我的首肯,但你竟因为她的这句话就质疑我。王
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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