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没完,但是顺着阿瑞斯的心思干又是不甘心。他站起身来围着石床转悠,人走到哪里,阿瑞斯渴求的目光就一转不转地移到哪里。阿波罗暗道一声没出息,心里却突然有了一计。
“阿瑞斯……你看看,你受了重伤了,我竟然没有放在心上,还和你玩耍。真是太不应该了。算了,这个先不提了。我还是赶紧给你治伤吧。对了,你伤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呐。”
阿瑞斯脸色一变,不健康的念想也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没有啊,我没受伤。真的!你别这样啊,我真的……”
阿波罗哪里管他说什么,他先前早就把阿瑞斯的a面摸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伤口。想当然,受创的部位就是留在b面了。他上前跪在阿瑞斯的身边,一双手臂□□战神腰侧下的空隙里,膝盖在毛毯子上借着一顶,阿瑞斯就空心葫芦似的给翻了个滚,露出虬结的背弯来。
阿波罗凝神一扫,只着一眼,他就忍俊不禁,捧腹大笑了。
“哈哈哈!阿瑞斯。你怎么了?我不是要你变成野猪杀人么?怎么成了这个花纹了?”阿波罗一边大笑,一边坐在战神的身边,抚摸上了透露出古怪色彩的部位,“这到底是个什么动物的纹理啊?中间的又是什么?我看像是一朵雏菊,你说呢?”
阿瑞斯心有戚戚的趴着,脑袋一头扎进了枕头堆了不要出来。他就知道阿波罗是这个反应,所以才不要他知道,才装作昏迷躲过询问的。连他自己当初瞧见了那模样,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做人。
“阿瑞斯?你怎么不说话?”阿波罗看战神的反应,更是打了胜仗一样的得意;再瞅一眼他圆鼓鼓的屁股蛋子,还是停不下来的要笑。
想当时,月神的情人当头一箭,错射在野猪的肥大后臀上,留下了个眼大的窟窿。等到阿瑞斯变回了原身,伤口也随之收缩,只剩了指甲盖大小;过不了多久就愈合结痂了。所以,阿瑞斯当时是没在意的。当他在战车路上游荡,突然发觉四肢麻木不听使唤的时候,再扭身一看,那就不得了了。
只见他整个腰臀,好似某些特殊工作者的皮膏,在所谓的潮流里,印了奇形怪状的独特青紫泼墨。以箭伤为中心,一圈圈地犹如波动的水流,翻转的花瓣,首尾相接的蟒蛇;盘旋在阿瑞斯健硕浑圆的臀瓣上。色彩最浓重最分明的,当属居中的箭痕。说不上是什么图形,柔和却不规则的边缘汇聚成了一块黑斑。最形象的大概就要属阿波罗的定义了,像似一朵绽放的菊花。
“别笑了……”阿瑞斯低不可闻的说话了,“我也不想啊。你不是说要帮我么?赶紧给我消除了吧。太丢人了!”
阿波罗抓住了把柄是不要松手的,“有什么啊!你不是说过,反正脸已经丢了,就没有额外的损失了么?那还怕什么?来吧,脸露出来,不要躲了。”
“一样么!一样么!”
阿瑞斯心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在宙斯跟前儿丢人和跟你阿波罗跟前儿怎么能搁在一起说?宙斯是什么人,不就是亲爹而已。你阿波罗可是我心爱的人。自己最不堪的面目都是要瞒着的人,怎么可能不在乎。总而言之,阿瑞斯的意思就是关心则乱。
阿波罗听了他的分辨,也是明白言下之意的。他惋惜的一遍遍的,在阿瑞斯的‘花开富贵图’上来回抚摸,直到尽了兴才施恩似的说道,“好了,我马上帮你消除掉。你也就能动了。”
阿波罗笑意一散,原本单纯的顺毛行为不知不觉的竟带上了几分暧昧和欲情;简洁干练的动作也时轻时重,柔缓的挑逗起来。
阿瑞斯这时候可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的,绝对可以辨别阿波罗言行中透露出的别有意味。
“阿波罗……”
阿瑞斯轻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传达着他的疑惑和忐忑。他合格的爱人也立即回应了他。阿波罗欺身上前,以完全的占有者的姿态,重复出几天前阿瑞斯曾展现的爱恋的情怀。他白皙平滑的胸膛,隔着热汗和喘息,严丝合缝的粘合在阿瑞斯矫健的背脊上。金色的耀眼长发披散在战神的额头上。
“阿瑞斯,你想不想我帮你把毒液吸出来?”
他细细的吐出潮湿的话语,鼻息沿着战神的耳廓流连。
“吸出来?”阿瑞斯扭过头,注视着情人的眼窝。
“对。”阿波罗弯起了嘴角,红舌扫过唇缝,暗示着某种未尽之言,“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