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再次补过来的牌是张5,否则李大海估计非得将那眼镜大卸八块了不可。尽管这一把牌最后赢了,然后这一晚总体的战绩李大海还是输了个精光。
“真尼玛晦气,要不是那眼镜触了劳资的霉头,不然我的势头一下子就起来了。”李大海坐上车嘴里仍旧念念不忘道。
“不管你怎么玩,赌场都是稳操胜券的。”李宝淡淡的说道,眼镜微闭着摇了摇头。
“此话怎讲,难道你已经看出些端倪了?”李大海好奇的问道。许飞在旁听着也颇有兴趣,掏出了一支烟给自己点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宝。
只见李宝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机大小的机器,在两人的面前晃了晃,这才开口说道:
“这个是我搞得信号感应器,虽然做工粗糙了些,不过灵敏度还是挺高的。”李宝冲着李大海一伸两根手指头,示意给他来个烟。自打跟李大海混熟了,李宝也不再蹭许飞的烟抽了。许飞抽的是十块钱一包的红塔山,人海大哥可低于中华不抽的。所以傻子都知道,该去蹭谁的烟抽啊。
点上烟,李宝悠闲的吞云吐雾了一番,等得李大海一阵不耐烦。
“你小子倒是快说啊!”
“海大哥你不要这么心急,俗话说财不入急门嘛!”李宝脸上微微一阵坏笑,这才转入主题接着说道:
“还是眼镜触你霉头的那把牌。丢在地上的那张牌后来被我拾起来了,我特意将这张牌靠近了我身上放着这个感应器的口袋。你们猜怎么着?”
“快说,你就别卖关子了。”李大海抽了一口烟,语气急促道。
“当时我身上的这个感应器就震动了,就像这个样子!”李宝掏出手机,拨了个许飞的号码,许飞的手机还没接受到信号,李宝手里的那个感应器就震动了起来。
“我们现在用得很多无线电子产品无时无刻不再向外发射信号,而我搞得这种感应器的强悍之处就在于他可以固定锁定信号发射源的频段,而不受其它信号源的干扰。”李宝缓缓的解释道,这种具有较强理论知识的术语,李大海听着跟天书似的,就连许飞也是一知半解。李宝这家伙典型一个技术男啊,可许飞有些弄不懂了,这厮大学时干嘛去修什么人体艺术呢?
“通俗点讲,只要我事先把机器的参数调好了,信号的接收端就可以不受外部干扰,而只固定接受特定信号源的信号。”李宝这话说的理论性还是颇高,听得李大海云山雾绕的,不免弱弱的问了一句道:
“那又怎么样呢?”
“你想吧,既然我能做出这样的机器来,那赌场照样也可以找人做出同样的机器来。所以我认为……”李宝顿了顿口气,缓缓的抽了一口香烟,顺势将目光投向了窗外,片刻过后这才重新开口道:
“赌场里的牌都是特别订做的。据我所知现在有些纳米材料做出来的发射器,可以精细到1毫米以下的大小,或许赌场的每一副牌里都被事先放入了类似的这种发射器。”
“然后呢?”李大海瞪大了眼睛问道。
“既然牌里面装有发射器,那每一个荷官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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