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门口有守卫,现在看来,这守卫那简直就是瞎子的眼睛,纯摆设。
“军营里也这样,这可不行,营门口站岗的是不是也收了钱?”他问道。
“他们还顺便借了梯子,就搭在伙房背后,”何维世道。
“那军营的守卫,不也是没尽职?”段誉皱眉道:“那么多锅能出去,不意味着多少人都能翻进去?何大人,你要借着今天这事,好好的跟大家谈谈军纪,你们几个,找上段弘毅商量商量,尽快拿出一个方案来。”
“是,殿下,”
“去吧,别耽误了中午饭。”
何维世匆匆的回到工地上的值房——被段誉称作建设指挥部的地方,很快就得到了回报,最大的那两口锅,已经找到了,漂在一个池塘里。
他们下去探了探,看来那些消失的锅,多半都在那口塘里。
何维世刚松了一口气,就有人进来,“大人,捡到了投书,”
何维世展开一看,正是交代那些锅的下落,也正是他们找到的那个池塘。
“一会从他们那一百多个人中,抽出一半来,让他们刷锅,每一口都给我刷得干干净净的,还有,中午饭就给他们免了,一人发一个饼子,吃完就给我从山上运石头下来,”他说道。
想想那些家伙听到这些处罚时的反应,他就觉得高兴,要说,若不是有段誉,他还真不好就这么罚他们。
这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好。
…………
不止是段誉这边的锅跑到了水里,高泰运府里的锅,也是一样的下场。
这些天一直窝在家里,美其名曰用功,实则是感觉面子丢尽,有些不敢出去见人的高运煊,今天破天荒的到了厨房,非常不耐烦的让下人把灶上的锅全给拿了下来,然后,在大家不解的眼神中,拿到花园里的小湖旁丢着玩。
看着下人们偷偷摸摸的交换着的眼神,高运煊不屑的摇头,哼,夏虫不可语冰。
邻水的回廊下边冒着泡,那是刚刚的那口锅在诉说它的憋屈,高运煊对此毫不在意,沉着脸示意了一下,下人们又把稍大点的一口锅小心的放到了水里,但它也只是转了几下,就打着旋儿的沉入水底。
高运煊并没有因此觉得轻松,又抬了下下巴,示意继续……
不多时,府里最大的一口锅,也咕嘟着沉入了湖底,但高运煊还是放心不下,晚上还特意找到了他老子,“父亲,用铁做船,没准还真可行,”
高泰运闻言一愣,“真的?”
要不是这是自己最疼爱的老儿子,他此时早就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说什么胡话呢。
“明天,我想买最大的锅,到时就知道,”高运煊道。
“那就买,”高泰运说,他摸着胡子,沉思了一会,“哼,你放心,他那船,一定浮不起来。”
…………
纨绔们又坐在火堆旁,等段誉过来讲话,今天的他们,格外的累,但精神却都不错,对段誉今晚要讲的东西,也都格外期待。
段誉一开始却问了一个问题,“船准备做了,有谁想加入进来?”
一向低调的赵卓然这次非常的高调,他马上站了起来,“殿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