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车。”
从伍老汉的描述上推断,那个给他们电话号码的应该是朱铮。在天上歌城时,我曾经给过他手机号。可朱铮为什么会要把我的手机号给伍老汉?是因为他想帮助农民解决问题吗?不可能!他舅舅就庞市长,这种事通过他反映上去还不是小菜一碟吗。如果他因为唐婉君的事情怀恨我,借伍老汉之手邀请我去暗访,再指使保安暴打我一顿,这种事应该很有可能。但深层次的问题又出现了,朱铮怎么会与农经站站长及这些保安们认识呢?他这种高傲的人,怎么会瞧得上官位卑微的农经站站长及这群下三滥保安。如果朱铮与他们不认识,朱铮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与农经站及保安取得联系的,又是如何买通他们的?
由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及其他原因,这个疑团一直深埋在我的心底没有向任何人透露。
两周后,法院的审判结果出来了。狗腿子保安及麻脸保安因犯故意伤害罪分别被判处八年和十年有期徒刑,其他人也分别受到了法律制裁。
从结案速度到重判程度来说,镇州市法院绝对考虑到了总社给他们的压力。凭心而论,我这个当事人应该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接到判决书,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当天就要求出院,我暗自决定通过我的方式查清朱铮身上的谜团。
为了照顾我的起居,雪儿毫不犹豫地搬到了我的住处。董晴见雪儿对我很用心,也就省去了牵挂,又一心扑到记者站的工作上。不过她每天晚饭都会来我这边,陪同我和雪儿一起吃饭。有时我开玩笑地向董晴要伙食费,董晴白白眼立即反驳,“你来镇州这么长时间都是跑我那里蹭饭,那笔账怎么算?”
进入三月中旬,董晴开始忙碌了起来,晚上来我这边蹭饭的时候也越来越少。镇州市马上就要召开**,董晴带了全体人员扑到上面,紧张地采编着各类稿件。
唐婉君这些日子来得比较多,竟然很快与雪儿交成了好朋友。两个年龄相近的女孩几乎无话不谈,很多时候竟然把我冷落到一边。有时晚上她们谈到很晚,唐婉君就留宿在这里。我开玩笑地提醒她们,“你们可要注意分寸,千万不要发展成同志关系。”
唐婉君立即跑过来拉住我的耳朵笑嘻嘻地说:“我是怕雪儿妹妹与饿狼同居一室,别发生点什么意外。”
雪儿红着脸追打唐婉君,“你就会瞎说,他可是我的表哥。”
“切,家贼更难防。还是我看着他比较放心。”
雪儿撇着嘴嘟嚷着:“你看着他,我还不放心呢。”
唐婉君被雪儿点破了心思,立即反扑上去打成一团。
3月15日,北京锐意律师事务所代表天仁集团向中国商务部提出了对日本、韩国五氟苯氰的反倾销申请,在我的运作下,《人民日报》海外版率先公布了这条消息,随后,国内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中央电视台二套节目适时对唐总裁进行了专访,唐总裁站在维护国内苯氰行业市场的角度,按照发展壮大民族工业的思路,认真阐述了此次反倾销的重要意义。专访播出后,唐总裁再次成为化工行业的焦点,更在镇州市树立了民族英雄的形象,他进入镇州市政协的呼声更高了。
然而数天后,唐婉君却带来了让我震惊的信息。国内五氟苯氰市场价格并没有像我推断的那样应声而起,而是小幅度看涨了几天后,却徘徊不前了!
难道我的猜想真的是一个天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