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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女人是用水做的。
因为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莫过于水,最脆弱纤细的东西莫过于水,最能令一个男人解渴的东西,还是莫过于水。而这些也恰恰都是女人的特征。
陆丹丹的身体十分柔软,尤其是肚子以上的那一片软肉;陆丹丹的心灵十分脆弱纤细,一碰就碎,甚至还没有碰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碎的稀里哗啦的。陆丹丹符合所有如水女人的特征,唯一不同的是,陆丹丹现在嘴里喷出来的,不是清新的水汽,而是一嘴酒气。
我现在就趴在陆丹丹的身上,被陆丹丹拽在怀里,一动不能动。而关键人物的陆丹丹早就已经沉沉睡去。
恐怕陆丹丹是把我当做抱枕,或者是毛绒玩具了吧,因为我看到陆丹丹的枕头边上,就放着一只已经被捏的有点儿发瘪,上面还满是口水印儿的泰迪熊。不过,陆丹丹同志,你睡觉就睡觉吧,总是把我往上拽是要干嘛,而且还不断的吧唧嘴。果然吃货妹子的睡相实在是不敢恭维,而且当我想起那满是口水印而的泰迪熊的时候,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和一个美女同床共眠的这种感觉,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坏了。只不过我要一直保持着这种趴在陆丹丹胸前的姿势,实在是有点儿难受。陆丹丹倒是睡的挺香,然而我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看着陆丹丹熟睡的侧脸,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陆丹丹时候的场景。
那还得从我的一个损友说起。
每个人在生活之中,总会有那么一到两个损友。有的人有更多,甚至有的人身边都是损友。
损友不同于基友,虽然很类似,但是基友的意思路人皆知,基友是那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革命友谊。
然而损友,是那种随时随刻准备着在你身边出馊主意的,无良友人。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有这么一个损友。
他姓王,当然不是王力元。我们都管他叫王山炮。因为他每回交的女友都是山寨的,每次一到了最后那个环节,他的女友总会以各种理由将他甩了。留下山炮一个人,回宿舍向我们哭诉。
那时候的我,是历史系赫赫有名的恋爱困难户。大学四年,虽然成绩优异,屡获奖学金,但是却连半个女朋友都没谈过。
那时候的我,觉得谈不谈恋爱一点儿也不重要,反正我成绩好,将来出了校门,走进社会,在工作单位努力拼搏,奋斗个几年,谋个一官半职,那女孩子还不是会像潮水一般向我涌来?
然而偏偏就有些人,隔三差五的就能交个女朋友回来,虽然最后都没有办成事,但是每次他那口沫横飞介绍恋爱的经历,都让我艳羡不已。
这个人自然就是王山炮。
所以当我在大四最后一个学期,即将要毕业之前,听说王山炮要举行一个欢送学长的告别会,我马上以两个馒头的代价,让山炮同意我成为被欢送对象其中的一员。
那时候的我,宋唐,羞涩、腼腆,看见女孩子,话都不敢多说半句。
但是在那一天,我看见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女孩儿,那个女孩儿就是陆丹丹。至于为什么只记住了陆丹丹,而记不住别人,是因为我的名字,就是被陆丹丹叫坏的。在见到陆丹丹之前,所有人都管我叫老宋,在碰见她之后,我就变成了老唐。当然,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时间是晚上6点半,地点是大学门口的一家四川餐馆。
我本来早早的就想把山炮拉到这里占位置,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大学唯一一次可能碰上艳遇的机会,不会因为迟到而白白浪费。
然而我的损友山炮,却一边蹲在厕所里抽着烟,一边告诫我,一般像参加这种聚会,越晚到,越表示自己忙,同时也能增加神秘感。
于是在山炮的建议下,我们两个半秒也没提前的来到了四川餐馆,却发现原本该来的人,一个也没来。
放一只鸽子,能看到鸽子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被一群鸽子放,当时的心情真是有种改吃烤鸽子肉的强烈愿望。
欢送会改成了自送会,我和山炮对着一桌子已经提前点好了的菜,发愁待会儿要怎么结账。
然而命运的女神总是会垂怜弱者,就在我“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注定孤独一生的时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响彻整间四川餐馆。
“哎?你们不是说六点半在学校门口的四川餐馆集合的吗?什么,昨天六点半?在市中心的川菜馆?”
正在打电话的妹子,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背心,肩膀上还背着那种孕妇专用,连接到裤子上的吊带,只不过她上半身鼓出来的不是肚子,而是肚子往上十五公分左右的两座山峰。
当然,那个时候的陆丹丹,腿上穿的还是九分的吊带牛仔裤。
我一眼就看明白了,这妹子不是被人放鸽子,而是因为太二,自己把自己给放了。
一般妹子有难,“绅士”的机会就来了。
当时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多一个人,这一桌子菜就能多一个买单的。
所以我在山炮愕然的注视下,竟然主动站了起来,和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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