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六,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不错,乍一听可信度不高,毕竟此案久远,并且案发至桑舟县,不论如何本官也没有资格插手此案,可偏偏有一点巧合的是,有一个人也来到了梅城,而他偏偏证明了阮小六所言非虚,确实有这样一起案件,发生在两年前。”
“哦?”羽王府世子眉心一皱,显然发现有些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当即便探着身子,朝着墨子柒笑问道:“不知墨大人可否让这人出来,当堂对峙?”
“当然,不敢站出来的人证,怎么能算是人证呢?”
墨子柒端坐在公堂上挥了挥手,随后沈云楼从后堂便押出一位老者,羽王府世子见了眉梢忍不住猛跳,很显然他没想到,何员外竟然也在此地......
“拜见墨大人!”
何员外跪在地上,余光瞥了眼面色阴沉的世子,只是笑了笑,随即便扭过头朝着墨子柒施礼道,看模样何员外仍旧惦记着世子要“杀”自己的事情。
“世子大人,这位...你可认识吗?”
羽王府距离桑舟县较远,按理说世子长期逗留在府上,根本不可能遇见何员外才对。
“没见过......”
果不其然,羽王府世子为了撇清关系,并没有承认与何员外相识。
“哦?世子大人,难道您忘了,当初可是您让老朽和秦老板杀人取宝的,如今东西还没有交给您,您怎么便反悔说不认得老朽了?”
“你这人好有意思,世人皆知本世子长期逗留于府内,是一个闲散的王公之后罢了,怎的有机会能见到你?更何况...那桑舟县是什么地方?”
羽王府世子铁青着脸狡辩道,同时扭过头还朝着冷眼旁观的墨子柒道:“墨大人,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他说的话您也相信?”
“没办法不相信。”
“什么意思?”羽王府世子盯着墨子柒质问道。
“正常人,不会主动跟别人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吧!”
“你的意思是说,本世子与整起案件也有所牵连了?”
“您看!这便是下官强行挽留您的原因啊,毕竟世子大人总该为自己洗干净冤屈吧!”
“好啊!本世子倒是要听听,他究竟想如何陷害本世子!”
话落,羽王府世子也不品茶了,双目死死盯着何员外的同时,双手也紧紧地攥着。
而何员外呢,见到羽王府世子这副模样,忍不住心底冷笑的同时,也将过往的所有经历一一告诉了公堂内的所有人,包括当初羽王府世子是如何威逼自己杀人的。
“一派胡言!”羽王府世子面色阴暗的攥着扶手,指着何员外便气急道:“你为何要如此诬陷本世子,你又究竟是谁派来的!”
“世子大人别着急,既然您问心无愧,不知可否告诉在场的诸位,两年前六月十三日晌午,您在哪里?”
“而同样是两年前腊月二十二日的晚上,您又在哪里?”
何员外似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盯着面色逐渐紫黑的羽王府世子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