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咕表示不介意,林甚欢便把禁锢之环的秘密都告诉了阿咕,“只要杀死荧惑这场战争就免了,西芙问我和我妹谁去杀荧惑,你怎么看?”
“你杀不了,你没办法接近他,林甚喜也杀不了,她下不了手。”阿咕一语道破。
林甚欢自我安慰似的说:“两个王国对立这么些年还能保持平衡,修普诺斯的催眠师也并不是草包。”
阿咕提醒她:“海拉的这场战争当然是为乌拉诺报仇,他们自然知道凭一场战争想消灭修普诺斯根本不可能,所以他们计划的报复应该是来杀我们的首领,不知道弗雷有没有做好牺牲的觉悟。”
林甚欢吓坏了,她赶紧说:“那我们事先找个地方把弗雷藏起来。”
阿咕嘴角抽搐着看了林甚欢一眼,“战争当前首领却去藏起来,海拉人杀不了他修普诺斯人也会把他赶下台吧。”
“那怎么办?”林甚欢看起来已经六神无主了。
阿咕表情严肃的对手指,“那就只有找个办法,不杀荧惑又解决问题。”
“如果还有办法西芙早就想出来了吧。”林甚欢满心的烦恼。
“难道我这么年轻就要继位了,我还没有毕业啊。”阿咕也很烦恼。
林甚喜躺在屋顶一动也不敢动,她周身冷得就像还在海拉一样,而这时候在海拉,荧惑拿着情报机关送来的报纸,看着头条上他和林甚喜的照片,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幕僚在小声议论:“把人甩了还登报,修普诺斯的女人真是无情啊。”
荧惑看着那张报纸,精神力的冲击让周围的人都待不下去了,那些幕僚看好戏的心情都没了,四周的人纷纷散去。
罗纳今天又加班到很晚,他抱着对西芙的内疚每天工作还算卖力,几乎总是议会最晚下班的那一个,已经是深夜他却还没吃晚饭,他关上办公室门走出议会大楼,又习惯性的绕路经过修普诺斯学院,女学员宿舍的一角从围墙上方露出来,刚好林甚喜的房间就在那一角,他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惊觉林甚喜的窗台上有蜡烛光,他想起他刚加入黑十字军的时候和她的约定,有事找他的话她就在窗台上点蜡烛,事情过了这么久又看见烛光,虽然觉得奇怪他还是想入非非起来。
催眠了门卫和宿舍管理员,罗纳又潜入女学员宿舍,他推开林甚喜的房门,她背对着他坐在床边。
罗纳轻松愉快的问:“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见林甚喜没理会他,他跟她开起了玩笑,“晚上觉得寂寞是吧?”
这时候他却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是想现在就死吗?”
林甚喜慢慢倒向她的床,在她后面坐着的人是荧惑,荧惑的眼睛映着烛光,亮得有点吓人,罗纳愣了一下,不满的说:“你要催眠她也别偷看她和我的记忆啊,真无耻。”
荧惑指着罗纳,“没错,当时在海拉你是放过我一回,但那不代表你可以随便在报纸上造谣。”
罗纳得意的和荧惑说:“那是经过她同意的,承认吧,她已经把你甩了。”
“可我刚才看过她的记忆,你也被拒绝了许多次,现在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到底是为什么。”
罗纳一时语塞,但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他鄙视的看着荧惑,“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想催眠她看看她有没有接受我?”
荧惑没理他,只是看着窗外,那对面就是男学员宿舍,他住了十年的地方。
罗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或者是想念修普诺斯了?可是很快你就要来破坏这地方了。”
荧惑觉得不该理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和罗纳聊聊,他说:“现在海拉是我的,这场战争是我的职责所在。”
罗纳问他:“你老实告诉我,你能控制的部分到底有多少,乌拉诺又控制了多少?”
“我就是我,没有乌拉诺了。”
罗纳满脸的失望,“所以毫不在乎的杀害黑十字军的是你,打算攻击修普诺斯的也是你,不是乌拉诺?”
荧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他离开林甚喜的房间往外走,罗纳在他身后说:“我一直对自己说,那不是你干的,你别让我后悔放过了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