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是他的钱,他愣了几秒突然有五雷轰顶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大声说:“难道是昨晚的过夜费?”
修普诺斯学院。
最近因为荧惑的关系林甚喜的人际关系又紧张起来,宿舍楼里只有布雷莎还愿意来找她玩。
林甚喜犹豫了好几回终于开口,“如果你也会因为荧惑的事伤心,我可以解释。”
布雷莎对她摆手:“荧惑在我看来只是个弟弟而已,我心里的人并不是他。”
林甚喜暗暗庆幸却忍不住八卦:“那是谁呢?”
布雷莎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他叫罗纳,是目前的学员里第一个领悟附身术的,他的天赋并不输给荧惑,只不过因为他没有带禁锢之环,所以在学校的名气没有荧惑大。”
“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他不用带禁锢之环?”林甚喜好奇了。
“禁锢之环为什么给荧惑而没有给罗纳,这件事我也觉得不公平。”
林甚喜把布雷莎的话记在了心里,她越想越不是滋味,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就去找弗雷,他的办公室里没有人,导师宿舍里也找不到他,林甚喜转了好几圈遇上了她自己的导师洛基,她向他打听弗雷的去向,洛基告诉她在秀场里也许可以找到。
林甚喜问着路来到了秀场,就是门上印着女人腿那间,那里面灯光很暗,她刚进门就被舞台上的表演吓一跳,那些跳舞的姐姐穿得可真少,走了几步,她发现前面端盘子的人背影很熟悉,走到那人面前一瞧是瓦利,她这才想起瓦利告诉过她假期里会在秀场打工,于是用力拍了他一记,“看这是谁。”
瓦利正在专注的瞟着舞台,被她突然的拍击吓了一跳:“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找弗雷导师。”林甚喜想起放假前院长训话那时瓦利为什么满脸憧憬的表情,她感叹了一句:“这里黑漆漆有什么好玩的。”
瓦利对她挥了挥手,“你不懂。弗雷一般都坐最靠近舞台的地方,我带你去找。”
瓦利领着林甚喜穿过人群靠近舞台,林甚喜嫌弃的看着周围男性观众面对舞台垂涎的表情,她瞟到弗雷坐的位置,于是对瓦利说:“找着了,你去忙吧。”
弗雷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夹着半截雪茄坐在舞台面前的沙发椅上,他在林甚喜心目中的形象崩塌了。
林甚喜一言不发的坐在他旁边,弗雷瞟到她,他显然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林甚喜白了他一眼,“我也想问你怎么在这?”
“我有点失眠,所以来人多的地方待着。”
林甚喜抄着双手,“现在是白天。”
“实际上我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坐在这里了。”
“不用解释了,刚有同学告诉过我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其实我有其它事要说。”
弗雷笑了笑,“想说什么?”
“有一个人,他没办法来这里,因为他连校门都不能出。”
“这么说你的不满是因为荧惑不能来看脱衣舞。”他哭笑不得的看了林甚喜一眼,“你也许可以当选学院的年度最佳女友。”
“重点是禁锢之环,不是脱衣舞。”
“我们已经谈过这件事了。”弗雷提醒她。
“你怎么解释罗纳就不必带上禁锢之环?他可是目前的学员里第一个领悟附身术的人,是不是因为他的家族世代都是修普诺斯人而荧惑是外来者?”
弗雷皱着眉问她:“你从哪听到这些风言风语?”
“这你就别管了,我猜对了吗?”
弗雷沉默了,林甚喜追问着:“是不是我们这些外来催眠师,永远得不到真正的信任?”
弗雷严厉的说:“你不要没事找事,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出去说。”
两个人离开了秀场,林甚喜沉默的跟在弗雷身旁,弗雷打着呵欠满脸倦容:“荧惑确实是从外界来的催眠师。”
“然后呢?”
“但是禁锢之环是因为实力的关系,要不然你为什么没带上?”
林甚喜却没这么好糊弄,她严肃的说:“你要解释的是罗纳和荧惑的区别。”
“至于你听说罗纳是第一个领悟催眠术的学员并不代表他比荧惑强,是因为年龄的差距罢了,天赋相同的催眠师,都是年龄越大催眠术越强。”
听完他的解释,林甚喜发觉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她尴尬的笑了几声,“我懂了,你回学校休息吧。”
“我告诉过你在荧惑通过考试之前你最好远离他。”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旁人能够听见他们的对话,然后才告诉林甚喜说:“因为他母亲是海拉王国的人,围绕着他的问题都是机密,连我都知道得不多。”(未完待续)